话换成。”
得,还没吃饭,已经被哥突如其来塞给口细腻心思给噎住。
实在不敢去细想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琐事是不遇到就不知道而哥老早已经照顾周全防患未然。
他大概是在某个晚上把自己当做,在脑海中按部就班预设无数遍以齐野身份生活以后所走每步将遇到状况,才能把关于切准备得事无巨细到这种地步。
想永远都猜不透齐晗到底有多爱,多到能使这份爱足够让自以为每个未知在他那里都是已知。
对自己“猜不透”无能置起气来,起身不再赖着哥,自顾自拧开水龙头默默洗手。
齐晗怀里空,他垂下手看着龙头嘴下汩汩流出水柱,愣片刻,低头轻声问:“生哥气?”
摇头不说话。
总不能矫情地告诉他因为他太爱而替他难过吧。
“是不是怪哥没提前告诉你。”他关龙头,抽纸替擦手,眼睛盯着两只手背不看,“哥怕说又引你伤心回,觉得没必要。要是不开心哥这样,以后都先跟你商量。”
这个世界上活得轻松惬意大多是些什都不知道蠢货,温柔人刀尖永远对着自己。
只要哥陪着,大概会辈子这蠢下去。
于是蠢货环着齐晗腰,又钻到他怀里。
哥仰头拿下巴磨头顶:“别气。今天想去哪儿玩儿哥都答应你。”
听着他心跳闷闷地问:“哪都行吗?”
“哪儿都行。”哥说,“只要让哥陪着你。”
七个小时后。
迪皇二楼。
今晚是清场。
清净清。
抱着在电影院没吃完爆米花,眼睛里为画皮2周迅冒泪还没干,水光粼粼地看着哥,扯扯他衣角:“哥,带未成年人来这种地方,你有点儿叛逆吧。”
哥偏头看眼,面上在电影院养出来朦胧睡意还没来得及消散就被抹难得狡黠覆盖:“崽崽陪哥次,今晚哥喜欢乐队在这儿驻唱。”
酒场灯光昏暗恬徐,慢悠悠绕着台下高低错落柜台酒桌打转,地板桌面随着它切换从黄到红再到蓝,渐变得沉着缓慢,如坐在舞台中央那个男人手指拨弦奏出吉他音调。
悠扬婉转民谣由副醇厚低哑嗓子舒徐吟唱着,场地从电影院转到酒吧,昏昏欲睡人从哥变成。
不知道几曲终,像是换什环节,台上歌手说几句什,周围沸腾起来,睡意被这阵沸腾挥扰得烟消云散。
在这场不明所以喧哗里对着哥咬耳朵:“原来你今天请假是为别男人。”
哥摇头笑笑,刚要回嘴,周遭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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