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疼吗?”谢九楼埋着头问。
提灯已逐渐轻车熟路:“疼。”
他垂眼见谢九楼黑漆漆头顶点点,像是在笑:“吹吹就不疼。”
“吹吹?”
“像这样。”
提灯看不见谢九楼对他伤口做什,只觉着有凉丝丝风拂过将将擦药地方,伤口便不辣。
原来谢九楼说吹吹,是吹这儿。
提灯双目放空,又在瞎合计。
正合计着,忽听谢九楼问:“提灯……你是不是下个月就满十九?”
蝣人生潦草随意,却只有样,是要在饕餮谷记录在簿。那便是生辰。这也是因着要按出生把他们分圈编号缘故。
提灯生辰是三月二十三,翻过这个月,就将临。
提灯说是,谢九楼心更沉分。
他抹完药,回到柜子前收拾,决定明天就拿着鼓去往漳渊。
可天还没亮,阮玉山已带兵来到十城军营地前,讨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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