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性子,跟属实处处不搭边……很喜欢他。”
又转而对谢九楼道:“你呢?昨儿回去问提灯没有?那‘阿海海’究竟是怎回事?”
谢九楼摇头:“他有意含糊过去。”
“含糊过去?”楚空遥说,“你既知道他在含糊,便放任他含糊?几时对你营里头将士也这样惯,看你不消二十八岁,十八岁就能死在战场上。”
“你也来编排。”谢九楼扯扯嘴角,“并非不想问,而是觉得,问,也没多大用处。无非是想知晓阿海海是不是,与他从前又是否相识。可相不相识,好歹在世间活过二十八年,见没见过他,难道自己不清楚?倘或当真见过提灯,哪怕眼,也不会不记得。他叫阿海海叫得那般熟稔顺口,必是早已对谁朝夕唤过多次。可你都清楚,在进无界处以前,从没有谁这叫过。他对是极用心,明白。但二人三百年前并非旧识,这更无法否认。难不成,这世间当真有另个谢九楼,在三百年前,与他恩爱与共过?他不愿意说,又何必深究。”
楚空遥听完,捏着扇子按在谢九楼手上:“你先不急。”
他握着茶壶把往杯里倒茶:“昨夜把事儿办完,想要水给小鸟沐浴。偏园子外守夜小厮打瞌睡,不忍吵醒,便自己去。去时,为寻近路,就打算穿行间空房,那空房前有间抱厦。正点灯要走,不料瞥见床底,发觉抱厦里头,藏着个人。”
“人?”
“给他灌点水,点几道穴,他便醒。醒来还跟梦里样,惊慌时,叫他镇静下来,他同说件事。”
“何事?”
“他是被提灯打晕藏起来。”
谢九楼皱皱眉:“提灯?提灯不会这样……”
楚空遥抬手示意他稍后:“你可还记得昨晚吃饭,曲鸳说他有个奴仆,素日最爱研究那些五行八卦阴阳符纸东西?”
见谢九楼点头,他又继续道:“提灯打晕,就是这奴仆。你知道提灯为何打晕他藏起来?那是为着他身份——这小厮,没有姓氏,只个名字,唤中鸥。”
谢九楼彻底怔在位置上。
楚空遥乜斜着他:“这名字你要是不记得,老将军棺材板掀也要起来打你顿。”
谢九楼后背凉:“你什意思?”
“你晓得什意思。”楚空遥道,“你家那个提灯,怕不止他给你看到那简单。”
简单?谢九楼简直想发笑。光他看到就已经不怎简单。
楚空遥又道:“回去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把咱们跟出来遇到桩桩件件捋捋,你猜捋出个什头绪?”
谢九楼心沉下来,声音也沉着:“什头绪?到这田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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