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往里头去。
鹤顶红没工夫去想昨晚发生事,他心里那片鼓已经打得快破:“你怎在这儿?”
楚空遥笑只在鹤顶红推开他时候凝滞息,很快便定气,掩在被子下手往前搭,摸到鹤顶红不着寸缕肋侧,拇指来回摩擦着对方乳下肌肤,笑道:“在这儿,和你脱光,对念晚上佛经。”
鹤顶红蹙眉。
楚空遥笑意更深:“你信吗?”
鹤顶红脸色愈发难看。
他想信,两腿发软感觉和隐隐酸痛小腹也叫他不能信。
他牙也快咬碎:“为什?”
“为什?”楚空遥伸手抓住他手腕,手腕上那条黑色巾子还没取,摸着丝滑细腻,“鸟不大点儿,忘性不小。昨晚上搂着脖子往腿上坐,面儿磨,面儿哭,面儿还叫楚哥哥。又把腕子上这条手巾巴巴递给看,这才想起来——”
“够!”鹤顶红神色大变,已从恼转成恨,眼底森森沁出杀意来,只差点就要发疯扑上去掐死人般,“与你有什关系……你也配!”
言毕也不再计较这人说是真是假,胡乱摸着衣裳套上便下床,出门时还差点踉跄摔,砰声关门,比雷打还响。
就这下,动静就隔着池子传到对面,提灯睡得浅,在谢九楼怀里惊醒,惹得谢九楼也跟着醒过来。
这边谢九楼安抚提灯,想着横竖这院子不过四个人,就说自己下床去外头看看,才又把提灯哄睡下,趿着鞋开门,就见着鹤顶红气冲冲从廊桥走过来,披头散发,衣冠不整,那股子恼劲儿,与其说夜风流去,倒更像跟人斗法失败回来。
鹤顶红进房,那边,隔着露台和池塘,楚空遥悠悠出现在门口。那副模样,也没体面到哪去。
两个人眼风对,齐刷刷出来坐在外头看日出。
天未大明,正是夜雨露蓄足凉气时辰,他二人坐在露台边上,晨风萧瑟,相对也是片愁云未霁。
谢九楼先问:“你这脖子边儿,血糊血痂,怎回事?”
楚空遥呷口茶:“还能怎回事。”
他往鹤顶红房门递个眼色:“昨儿又咬又挠,哭喊夜。你别光看脖子——后背抓得块好皮也没剩。怕他疼,几次说停,又抱着不肯,非做下去。做疼,便咬脖子泄痛。哭到后头没声儿,当他昏过去,翻过来看,只闭着眼睛哼唧,缠上来就不撒手。他倒是舒坦,差点没把吓软。就这折腾宿,今早醒来,还不认,像强他似。”
谢九楼不禁笑道:“几时看对眼?竟不知道。”
楚空遥久未言语,三指捏着杯口把玩半天,末才自顾道:“他爱恨痴嗔都挂在脸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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