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良寒身体还是忍不住想别,尤其是看着他雪白胸膛和线条紧实手臂,清晰锁骨和锁骨窝里项链坠,黄色废料下子涌进路霄脑子里。
路霄拍拍自己热气腾腾脸,逼迫着自己动作麻利点,良寒在中途醒过次,他也知道身边人是谁,温顺地把头抵靠在路霄肩头上,像只受伤兽,路霄搂着人把他睡衣睡裤换完,用热毛巾裹住良寒左手臂,最后则是让良寒背对着自己、搂着人和他起躺下去,手掌则环住良寒腰帮他揉胃。
良寒浑身都很冷,路霄揉会儿,担心自己手不够热,又抽出来,朝着手掌心哈口气,两手搓热再伸进去帮他暖,捂好会儿,良寒握住路霄不停做工手,轻声说:“好,别揉。”
“唔?好?”
路霄有点不信,他现在摸良寒肚皮还是凉,他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这冷。
良寒好像是不好意思:“嗯,好,你歇歇。”
路霄敏锐地察觉良寒这个情绪。
寒哥虽然弯,但是在某些方面很直男,可能他自己也觉得刚刚说自己这疼那疼有点矫情,路霄真这耐心地照顾他,他反而不自在。
路霄半撑着手肘低声问:“你需不需要跟你爸爸妈妈报备下啊?”
良寒闭着眼,淡淡说:“不用。”
路霄环着良寒腰腹又不安地躺回去,良寒转过身把他整个搂紧怀里,抚着他后脑头发含混地说:“霄霄,陪再睡会儿。”
路霄请假节课是要照顾良寒,没有想到真和他起睡过去,迷迷糊糊大概过二十分钟,路霄又醒,良寒左手臂上热毛巾不知道被卷到哪里去,路霄被良寒整个搂在怀里,他抬头看着寒哥脸,这个人沉睡时候好像都不是很开心,嘴唇轻轻抿着,眉心有处忧郁结。
路霄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怎看过寒哥睡觉,因为寒哥比他睡得晚,起得早,往往看见他时候这个人就是清醒着,路霄和他住这久,这竟然是他第次看到他睡个完整觉,如果不是生病,寒哥根本不会陷入这长时间深眠。
路霄小心地把手抽出来,去抚摸良寒眉心,那指尖是如此想要靠近,却又在将要碰到时候停下来。
那张俊秀脸好白,肤色是冰雪般质感,眉眼唇稍精致流畅,方寸之间似有无数细节。
良寒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睛,迷蒙中看路霄眼,低低问:“你怎哭?”
路霄吓跳,摸摸自己脸,把潮湿证据擦掉,说:“没哭。”
良寒拍拍他后腰,闭着眼睛,笑着说:“霄霄,你怎像小孩子样……没事,别哭。”
说着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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