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腿根。
某种遥远记忆忽然就苏醒。
罗望舒推开对方:“你什时候回来?”
“昨天。”周焰又亲他下。
“为什不告诉,想给个惊喜?”
“想突然吻你,像刚才那样。”周焰说。
罗望舒想起刚才他两指抚摸方式,耳朵有些发烫:“你刚才动作……”
“还记得呢?”周焰抵着他轻笑。
罗望舒当然记得。当时在他家,周焰被他反复撩拨,当时也不知是真动怒,想吓吓他,还是情不自禁,将他抵到墙上,从裤管中抚摸他。
这就不能回想,回想罗望舒气息就有点乱。
周焰气息还喷洒在他腺体上,提醒他:“味道跑出来。”
“现在是有Beta、有Beta罩Omega。”罗望舒环住他脖子,问他,“这次什时候走?”
“不走。”
“嗯?”罗望舒怀疑听错。
“说这次,不走。”
这罗望舒看着他好久,不信地问:“没骗?”
“真不走。”周焰轻轻笑,“爸想搬到潘多拉港住。”
“住在哪?”罗望舒压抑住心跳。
“已经买房。上个月。”
“这快?”
“迫不及待。”周焰低声在他耳边说,“还买套,是给们。就在万象海口。”
罗望舒有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切来得太快,太迅猛,他几乎要被冲昏头脑。他模样太招人,周焰又低头蹭蹭他。
罗望舒受不这种亲昵动作,觉得比**距离更近,更让人心跳。
“为什是万象海口,因为是们第次约会地方?”罗望舒抬头,亲他下巴。
“不。”周焰给他眼睛里全部爱情,回吻他,“是彻底沦陷给你地方。”
天晚,火烧云颜色铺满人间。风是清脆,潘多拉港翻着光,整个城市叮叮当当作响。
罗望舒攥紧周焰手,凝望那双他曾无数次亲吻眼睛。那双曾经被大雨淋湿过不甘眼睛里,如今盛满爱情。
后来罗望舒曾无数次想过,这世上如果还有什比信息素更确定,更让人难以抗拒,必定是人对人真心。信息素代表人类无法改变本能,如人性中从来无法消除贪婪,怯懦,虚荣,软弱,但是人总会愿意为某些东西,扛起所有勇气,去对抗,去克服。
“心切慕你——”罗望舒仰望他。
“如鹿切慕溪水。”周焰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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