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偶尔会在早上打过来,也是趁周父出门时。
“比们谈恋爱时更像谈恋爱。”罗望舒有次说,“还是那种被禁止恋爱。”
周焰沉吟:“那为什们要避开他们?”
“因为叶女士是你上级,而你父亲……他还需要段时间。”
又是新年。
最冷冬天过去后,潘多拉港晴天多起来,雪龙港雪也少。两人从年底分开起,保持着每个月见两三次频率,直到月份。
这段时间里,周焰陆陆续续将亚父房间里东西都整理好,运回家,存放起来。
因为担心周父睹物思情,还将东西打包放到地下室。即使如此,只剩下个空掉房间,周父却依旧时不时去亚父住所呆段时间。莳花,发呆,在阳台上看雪。
周焰担心父亲情况,好几次下着雪,将他从那个已经空房间里领回来。他也咨询过心理医生,担心父亲会像当年样,再度难以走出阴霾。
然而有天周焰去接他时,他像往常捏着脖子站起身,关上阳台门,忽然说:“咱们搬家吧。”
“刚才你说什?”周焰停下动作,害怕听错。
“说,咱们搬家吧。”父亲站在阳台玻璃前,望着曾经亚父每天看风景,口吻随和,“咱们房子,你不是直嫌旧吗?还有这里冬天太冷,对身体也不好。”
周焰深深地望着父亲。
“所以搬去个暖和点地方吧,最好离你近。”周父转身向他走来,“潘多拉港很好。”
周焰上前拥抱他。
他听到他低声说:“该往前看。”
月底,冰川解冻,万物生长。
罗望舒能感觉自己再次躁动不安起来。二月份发情期,是最让他担心。在解决发情期这点上,他没有太多担心。但今年情况特殊。
周焰在雪龙港,住在家里,而叶芸身体暂时调理好,也准备搬回罗家住。而二月份发情期长达七八天,不管是他去周焰那,还是周焰来他这,都不合适。想来想去,他决定大不开个房过发情期。就算环境有点陌生,让他有点没安全感,也是眼下最稳妥解决方式。
到晚上,罗望舒去万象海口走动,买点东西。
走到半时就感觉有人跟着自己。
他加快脚步,同时不动声色地摸到腰间刀片,在个转角处猛地转身,刀片送上来人咽喉。
而下个瞬间刀片就飞,他落入个熟悉怀抱,也有他熟悉气息。罗望舒几乎不可置信,直到被抱着抵到墙上亲吻,他才唔唔地抗议起来。
大概嫌他不老实,对方又把他往上托托,罗望舒脚尖踮起,条腿不得已屈膝蹭在对方腰间。然后来回蹬脚腕就被握住,两指顺着他脚踝骨,膝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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