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对不对?”
徐未然默默,说:“您找到底是有什事,您可以直接说。”
“问过你们学校老师,高考时候你缺考门,以你现在成绩,绝不可能会被燕城大学录取。邢况成绩想来你也知道,他是今年高考状元,燕城大学那边已经打来好几个电话,商量他入学事宜。如果他知道你成绩,为你拒绝燕城大学,这对他前途来说百害而无利。”
“知道,您放心,在他入学前,会直骗他说也去燕城大学。”
“可你能直骗他吗?等他知道事情真相时候,以他脾气,你怎能保证他不会反悔,放弃燕城大学而跟着你去读那些不入流大学呢?”
徐未然不再说什。
邢韦兆把另外份文件拿出来,放在徐未然面前:“这是美国所大学入学邀请,只要你接受,就可以帮你顺利入学。你放心,给你选绝对不是什不知名野鸡大学,这所学校在国际上也算赫赫有名,不会比燕城大学差太多。”
徐未然依旧不为所动地坐在椅子里。
邢韦兆笑笑,说:“知道你这孩子不喜欢接受别人帮助,可你完全不用觉得是受恩惠。只是把你平时在校成绩和高考成绩给那边发过去,又替你写份申请书而已,旁真没做什。是你自己优秀让那边抛出橄榄枝,而没借什光。”
徐未然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会上哪些学校,就算她不能再读书,她也觉得没什差别。
“您想让不要再跟邢况联系,是吗?”她问。
“非要这问话,也不能否认。可不管你信不信,这做其实是为你们两个好。你现在心理状态很差,如果继续跟邢况在起,会造成很严重后果。”
邢韦兆停停,过很长会儿,他突然叹口气,说:“你应该不知道,邢况以前得过抑郁症。”
徐未然心骤然被刺痛,满脸惊愕地抬起头。
邢韦兆告诉她:“在他十岁那年,他突然知道件事,觉得他妈妈死都是因为他。他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整日里都很消沉,学也上不下去。他浑浑噩噩地过两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重新回学校。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没什异样,但其实性格变很多。他变得颓废,对什都很无所谓,会很容易被激怒。这也是为什他会经常跟人打架原因。”
徐未然眼眶骤然湿,没办法想象邢况这些年是怎过来。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抑郁症是会传染,”邢韦兆继续说:“他好不容易才治好病,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得抑郁症人整日里跟他在起,给他传播负面情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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