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些,邢况微不可闻地松口气,在她耳边哑声说:“那还能喜欢吗?”
他语气卑微得不成样子。
徐未然喉头发苦,说不出什话来,只能点点头。
邢况安心地笑下,在她耳朵上亲亲:“可以辈子喜欢吗?”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说:“永远只爱你个,然然。”
她闭上眼睛,眼里无声地坠落大滴眼泪。整个人紧紧缩在他怀里,想就这辈子跟他在起。
但是她已经不能。
“邢况,”她说:“你考高考状元,很为你开心。”
她语音听起来并没有什异常,但邢况还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时间已经很晚,他抬头看看,问:“你妈妈什时候回来?”
徐未然只要听到妈妈两个字就有想哭冲动,好不容易才忍下去。
“她有点事,回云城老家。”
她表现得太自然,没能让邢况发现真正异常所在。
“个人在家真不怕?”他问。
“嗯。”
“那刚才为什不高兴,”他终于问:“可以告诉吗?”
她闭闭眼睛,说:“你很久没来看。”
眼泪又不听话地掉出来,她竭力忍住嗓音里哽咽:“很想你,邢况,你为什这久才来。”
邢况搂紧她:“是不好,那里出些事要解决,你等几天,处理好就来找你。”
他在她额头上亲亲,捧着她脸,看着她干净清澈双眼睛,忍不住覆下去,在她眼皮上也亲亲。
“别人话都不要听,好好等回来,知道吗?”
徐未然点头,可心里却是在想,不知道下次见他会是什时候。
那天她若无其事地与邢况告别。
她站在门口,跟他说再见。
但是她心里隐隐知道,他们两个应该很难再见面。
没过几天,邢韦兆和秋琼找过来,把她带去所心理医院。
位心理医生过来接诊,给她做心理测试后把结果交给邢韦兆。
密闭谈话室里,邢韦兆翻翻手里薄薄几页纸,看到最后结果,他并没有说什,把报告先搁在边。
“对你母亲死,也感到很悲痛。”邢韦兆语气还算温和,并没有点儿是要找她算账意思:“逝者已矣,你要学着放宽心,个人也要好好活下去。”
徐未然大概猜得到他今天过来意思,直接问道:“您找有什事吗?”
邢韦兆喝口咖啡,不慌不忙地开口:“相信这几天你也感觉到,你心理状态出问题。而且不是般问题,是很严重心理疾病。”
邢韦兆把刚才检测结果推到她面前:“你现在已经是中度抑郁症,会有厌世轻生倾向,情绪很脆弱,时不时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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