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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新宜刚动了动腰,就被他按住,低声说:“别动,别动……让我抱抱。”
他试着温柔,缓慢地吐出浑浊的气息,但等嘴唇挨到陆新宜嘴边,抱着陆新宜的力气就不由自主地加大,渐渐又变成了束缚。
可这次陆新宜没再惊弓之鸟一样开始警惕。
泪被周凭沉默地吻去,宽阔坚实的胸膛拥住他,体温交换,彷徨也交换。
良久,陆新宜不受控制的啜泣停下来,周凭贴着他的脸说:“我错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周凭用让陆新宜心碎的语气低声一字一句说:“陆新宜,求你了。”
跨越国境线,中间要经过多远的距离,陆新宜连一个数字上的概念都没有。他只知道周凭大多在夜里到达,离开时总是清晨。
风尘仆仆,披星戴月。
而那疲惫的姿态将又一次成功地将他不堪一击的防线一点点打破,最初他爱的是周凭,不是周凭的爱情,那么如果他曾做过一次周凭的俘虏,就注定总会变成周凭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