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往前靠,艰难地让出点空隙,同时用手护着陆新宜肩不让他被人撞到,分神说:“都行,你喜欢哪个?”
陆新宜撇嘴:“你根本没有思考,只会说好好好,都可以,行行行。”
周凭脸上罕见地出现些微无措表情,眉头皱起来,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最后艰难地说:“这两种都好看。”
杂货店老板妻子是个正宗中国人,不知道什原因嫁到这里,被他们俩对话逗笑,对陆新宜说:“放过他吧,只是选条丝带而已……用来包礼物吗?”
陆新宜愣愣,不知道为什,总感觉刚才对话比被听到直截当爱语还要令人害臊,脸有些红,下意识朝周凭身边靠靠,才说:“包结婚礼物,套银器。”
老板娘推荐他用绸带,最后陆新宜选银色,回家路上暂时系在周凭手腕上。
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凭是因为习惯,陆新宜则是脸红。
他脸更红,并且源源不断地发热。结账时,老板娘用俄语对他小声说:“你欺负他时候,他好像非常想吻你。”
陆新宜开始想,才没有欺负他。
可过会儿,他转过头看周凭,个结实大个子,标准倒三角身材,胸膛和肩膀好像已经承担多数体重,可大腿却也不遑多让结实。
就是这样身体,手腕上却用蝴蝶结系根银色丝带。
他戳戳周凭胳膊。
周凭转头:“嗯?”
“你刚才是不是想亲?”陆新宜不知道自己怎问这个。
周凭好像只停顿秒钟——用来思考陆新宜问题,然后就托着他后脑勺吻下来。
周凭吻向用力、直白,甚至快要成为,bao力,他从在两年前小木屋里摸到陆新宜那刻开始就不给他反抗权利,他习惯掌控陆新宜□□,陆新宜也逐渐愿意被他掌控。
陆新宜被吻喘不上气,很久才被周凭放开,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贴着额头对视,周凭拿种深得让人想要退缩眼神看他,拇指在他嘴唇上按揉,用半哑低音说:“是。”
“不怕。”陆新宜突然说,“跟你走,们以后也会过得很好。”
周凭不问他这不是们早就说好吗,而是好像从始至终都懂陆新宜不安,眼睛里露出些不忍神色,此刻他将陆新宜紧紧搂进怀里,手臂锁住他腰背,久久地拥抱。
贸易期开始前天晚上,两个人进行最后请点。
周凭手里拿着列好清单:“陶瓷厨具。”
“箱三套,在这里。”陆新宜点点脚边箱子。
“银器。”
“两箱,成套有五套,不成套和杂物放在起。”
……
“羊毛毡。”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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