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琼站起身来,走到房间另头,用最利索秘书风度,在张时髦小书桌旁坐下,就打起字来。“现在,奎因,该跟你谈……这些琐事,真把人烦死。原来秘书病,使大为不便。”诺克斯玩弄着支金黄色铅笔。“今天想起件事,奎因——前些日子被搅得心烦意乱,要不然早就应该想起来。在警察总部奎因探长办公室内向他讲述这事时候,压根儿把这茬儿给忘啦。”埃勒里·奎因啊,你造化可真不小!埃勒里·奎因心里这样想。皇天不负苦心人。竖起幸福耳朵听吧……“是什事呢?”他若无其事地问道。言归正传。诺克斯用神经质态度讲述起来,但是讲着讲着,这种神经质逐渐消失。大意就是:那天晚上,诺克斯由格里姆肖陪同往访卡基斯,发生过件特别事。紧接着卡基斯按照格里姆肖要求开好期票,交给格里姆肖之后,特别之事就发生。格里姆肖在把期票塞进钱包时候,显然认为不妨乘此机会再敲笔竹杠。于是,他在“友好亲善”幌子下提出要求,厚着脸皮向卡基斯讨千块钱——因为,他说,在他钱包里这张期票整笔款子到手之前,他还有急用。“没有查出千块钱呀,诺克斯先生!”埃勒里大声说。“听讲下去吧,小伙子,”诺克斯说,“卡基斯当即回复说,家里没有现钱。于是他转身朝向,要借给他——允诺第二天还。哎,嗨……”诺克斯无可奈何地弹弹手中香烟。“算他走运。那天刚从银行中提取五张千块钱票子,准备零用。于是从皮夹内取出钱来,抽张给卡基斯,卡基斯交给格里姆肖。”“喔,”埃勒里说,“格里姆肖放在哪儿呢?”“格里姆肖从卡基斯手里把抓过去,再从马夹口袋内取出只笨重旧金表——必定就是斯隆保险箱中发现那只表——他打开表背盖子,把票子卷成小卷,塞进表盖后面,再把盖揿紧,把表放回马夹口袋……”埃勒里正在咬啮手指甲。“笨重旧金表。你能肯定就是同只表吗?”“绝对肯定。前几天在报上看到斯隆保险箱里这只表照片。就是这只表,点儿没错。”“真是天大造化啊!”埃勒里喘口气,“这要不是……诺克斯先生,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从银行中提出来几张票子号码?们当务之急,就是立刻打开表盖来检查下。如果那张票子不见,那,票子上号码就提供追踪凶手线索!”“也有同感。马上就能把号码查出来。布莱特小姐,你拨个电话给银行出纳主管鲍曼。”布莱特小姐像个工具似照办,很快把电话听筒递给诺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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