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喝道:“我是说,一切事情。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我会判断,斯隆先生!”“事实上,”佩珀评论道,“看来谁也没认为这儿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探长。”埃勒里按照韵律,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Wiemachenwir's,dassallesfrischundneu——UndmitBedeutungauchgefälligsei?[1]”佩珀眨眨眼。“啊?”“歌德的动人的好诗。”埃勒里严肃地说。“唉,别理他……对呀,我们得改变他们对这事的这种态度,佩珀!”探长望着斯隆,“讲下去,斯隆先生。讲下去。来个竹筒倒豆子。即便是像卡基斯清了清嗓子这样的事,也不要漏掉。”斯隆显得迷惘不安。“不过……好吧,先生,我们迅速地筹划了一下当天的事务。乔治看来好像除了买卖和收藏之外,心头还另有什么别的事。”“好!”“他对我很粗鲁,非常粗鲁。我很不痛快,我向你保证,探长。我不喜欢他这种语气,也这样告诉了他。是的。他用他生气的时候惯用的那种咆哮声,向我打了个招呼。也许他感到自己有点儿过分,就突然改换了话题。他手指捻着他所系的红领带,用平静得多的口吻说:‘我觉得这根领带有点儿变样了,吉尔伯特。’当然喽,他只不过是没话找话。我用肯定的语气对他说:‘唉,不,乔治,它看上去满好嘛。’他说:‘唔,它已经不挺括了——我感觉得出它不挺括了,吉尔伯特。你离开这儿之前,提醒我一下,打电话给百利公司,买几条新的像我现在系着的领带。’百利公司是他购买配饰的店家——我应该说‘曾是’……瞧,这就是乔治的派头;领带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可他对于打扮总是非常大惊小怪的。我不知道以上这一切是否——”他犹豫地说道。探长还未开口,埃勒里就断然地说:“讲下去吧,斯隆先生。那么离开之前,你提醒他了吗?”斯隆眨眨眼。“当然提醒了。布莱特小姐可以作证。布莱特小姐,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呀?”他转过身来,朝着这位姑娘,殷切地问道,“在乔治和我刚要谈完这一天的事务之前,你进了书房——你是来等着笔录他的口述的。”琼使劲点点头。“所以,你看见啦?”斯隆用一种得意的口吻说:“这就是我要说的。在我离开之前,我对乔治说:‘你刚才要我提醒你,乔治,关于领带的事。’他点了点头。于是我就出门去了。”“这就是那天早上你和卡基斯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事吗?”探长问。“就是这些了,先生。我讲的每件事情都准确无误——都是我们的原话。我并没有马上到收藏品总库去——我在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