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面奶给他用,并且给他拿套外公旧家居服。魏清越重新躺下,他确很累。
躯体疲累,但精神亢奋。
魏清越说给你写很多信,封也没寄出去,因为不知道你在哪里。
江渡是很惊喜表情,她伏在他胸口,直问真吗真吗?
“你要看吗?”魏清越重回清明,咬字清楚许多,“不过,都是琐事,太碎。”
“最爱看琐事,”江渡说,她把脸贴在他温暖肌肤上,“把信送给吧。”
魏清越手握住她肩头,像空无物。
他猛地坐起,无比惊慌地看着江渡。
“好像,感觉不到你。”魏清越瞬间变得极度沮丧,江渡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她没说话,而是把嘴唇送上去,吻他。
她害羞又热烈地亲吻他,轻轻喘息:“你好些吗?”
吻慢慢有温度,魏清越终于重新感受到她对他渴望,但还不够,他要感受到种忘欲。
他强势地把她压在身下问,问很羞耻话,江渡脸就不可抑制地红起来。
“心里直都只有你,”她对他表白,“无论你什时候回来,都只跟你结婚,如果你不回来,就不嫁人,是个怪胎,像个旧人,跟不上这个时代,但知道你还会要,对不对?”
她确实是个怪人,没有支付宝,从不给他发微信,她好像没见过微信,也不会使用微信样。
“说你爱。”魏清越声音哽住,他不要什心里只有你,他要最直白最直白,最让人放心句表白。
江渡环住他脖子,把他拉低,让他耳朵贴住自己嘴唇,然后,“爱你”三个你就准确无误地送进魏清越耳朵里。
魏清越感到巨大满足。
“明天,你请假吧,也请假,带你去个地方。”她还在跟他说悄悄话,在寂静夜里。
“去哪里?”
“去地方。”
“你地方?”
“住过地方。”
第二天,两人都请假,江渡开着他车,让他在后座睡觉,魏清越就真休息,他睡很好。
时间进入深秋,深秋山,深秋路,半坡上郁郁葱葱中点缀着条蜿蜒黄丝带——那是木叶要落。
鸡鸣狗吠,炊烟袅袅,空气像清新花露。
风不大,所以云彩走也不疾。
村里散落人家,但住户已经不多。
江渡转头看看合目魏清越,没叫醒他,直到车停,她喊他起来看风景。
远山蓬翠雾,又混杂着黄银杏叶和红枫林。
他们先是换牛车,魏清越都不知道江渡是怎拦下个赶着牛车人,牛脖子上,有铃铛作响,它晃很慢,可眼睛长很大,眼神古老。
后来,他们换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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