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挺坏,成绩好,总是表现得乐于助人,其实心里觉得别人笨死。”
傲娇猫,贺淳想。
“后来跳级读初中,年纪太小,被孤立被威胁,不敢跟家里人说。”那时他又矮又瘦,被群叛逆初中生欺负,偷板凳,撕作业,抢钱,拖到小巷子里挨揍。
林述文把冰凉脚丫子贴到贺淳小腿肚上,取暖,“跟你说过,跟他住上下楼,他家都是聪明人,唯独他平庸,所以他父母很失望。但他很努力,努力到偏执。”
“嗯。”贺淳揉揉林述文头发。
“个孤僻人,配上个偏执人,唔,们起长大,后来在起,谈恋爱。”林述文省略很多,那些执念过去,他现在觉得不重要。
贺淳又嗯声,这次调调有点酸溜溜。
“他18岁生日时候,跟他做爱。”
贺淳后槽牙紧,“那时你多大?”
“没做成。”林述文淡淡道,“他不举。”
贺淳:“……”
“长得好看吗?”
“好看。”
“是,好看,长大后更好看,很多人跟表白,他因为嫉妒和自卑变得愈发偏执。们尝试很多次,别说插入,他连硬都硬不起来,也拒绝当上面那个。”林述文深呼吸,闭上双眼,“跟
他考上个城市大学,陪他去医院治疗,尝试各种方法,都没有用。”
明知道自己该当个安静倾听者,可贺淳憋半天,还是忍不住去踩脚,“你有,硬。”
“嗯。”林述文被贺淳咬牙切齿地语调逗笑,可惜笑意很快淡下来。
他沉默很久,才艰难而缓慢道,“你从衣柜里收刮那堆性爱玩具,记得吗?”
“嗯,记得。”贺淳轻拍着林述文后背手滞,隐约猜到什。
“那都是他买来用在身上。”
“开始只是调剂和情趣尝试,他说看见爽,会得到心理上满足。”
“然后情趣变成折磨,他说喜欢失控模样。”
“再后来,跟别人吃饭,对别人笑,和别人出去玩,他都会生气,把绑在床上……”林述文喉咙哽,颤声道,“他用各种各样刑具强迫次又次高潮甚至到失禁,嘲讽,辱骂,被弄晕过很多次,每次都以为自己要死。”
覆在后背手掌猛用力,林述文被抱紧。贺淳怒不可遏,落在林述文额间亲吻却很温柔。
“觉得他疯,想离开他。毕业后,瞒着他到很远地方工作,躲他,每天都很忙很累,可觉得活过来……以为解脱……”林述文沙哑地喃喃,“以为……”
眼泪从眼眶滚出,林述文自己却没发现。贺淳低头,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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