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微信。
几分钟后,他电话打过来。
陈迦南:“您这晚还没睡?”
“嗯。”柏知远声音听着很疲倦,“你不也没睡。”
“没打扰您吧?”
“瞎客套。”他毫不留情道,“说吧具体什问题。”
说有十几分钟样子,陈迦南还是有些混沌地方需要解答,她翻开文献,边找盲点边问,柏知远总是耐心解答。
“这样会不会很麻烦。”她后来抱怨。
“干脆给你写行不行?”
陈迦南干笑几声:“写写。”
“这个点还是睡吧。”柏知远说,“难得见你勤奋次还有些不习惯。”
“老师……”
柏知远今晚头次笑声。
“快别这叫。”柏知远道,“头皮疼。”
“要不给您买点药送过去?”
“也行。”柏知远听罢道,“学校对面有家药店24小时开张,你现在过去买再送过来估计也就是个十二点,不算太晚。”
陈迦南:“……”
“不方便?”
陈迦南头疼。
“所以说陈迦南,不要轻易许诺。”柏知远道,“玩笑话也容易让人当真。”
陈迦南:“……”
“好睡吧。”柏知远说,“明天会去在学校,有什问题你来办公室找。”
挂电话,陈迦南看着论文头晕眼花。
第二天大早她先跑趟工作室,那天好在没什要紧事情早早回学校,咬块面包喝着酸奶就奔着柏知远办公室去。
这个男人果然在。
柏知远从笔记本里抬头看她眼,又默不作声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陈迦南还吸着酸奶,就这走进去。
几分钟过去,他终于抬头看她。
陈迦南跟变戏法似从背后拿出盒同款酸奶,放在桌上笑道:“请您喝,乳酸菌有助于消化,对身体很有好处。”
柏知远差点被她弄笑。
“有气消化不。”他也没给她多好脸色,“懂吗?”
“惹您生气?”
柏知远:“知道就好。”
陈迦南手背身后,不吭声。
柏知远忽然有些烦躁,屏幕上数据压根不能让他静下心来,于是瞥眼身边站笔直女孩子,无奈叹口气。
“最近在工作室怎样?”
“挺好。”陈迦南说,“就是摸琴时间不多。”
“那就自己创造时间,等待是最愚蠢。”柏知远很快接话,又顿下道:“跟着李熠华老师好好学,不止是技艺,明白意思吗?”
陈迦南:“嗯。”
有段时间没听他说教,陈迦南也不习惯。
“也快收假。”柏知远道,“这几天没什事儿回趟家转转。”
“还有两周多。”
柏知远“嗯”声,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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