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醒来又是个清晨。
她昨晚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他次又次冲撞便昏睡过去,朦朦胧胧中他在后夜接个紧急电话离开。
陈迦南起床洗个澡,换衣服出门。
老张等在门外,看见她出来后笑笑,说:“沈先生说您定不打招呼就走,特意吩咐在这等您出来。”
陈迦南低眉淡笑,俯身坐上车。
“回学校吗?”老张边开车边问。
“去工作室吧。”她因为生病请几天假,早该过去,“积水潭那边。”
“知道。”老张说,“路程还长,您休息下。”
陈迦南毫无睡意,摇摇头。
“老张,叫迦南就行。”陈迦南说完,看到老张有些拘谨笑下,便岔开话题道,“您跟着他有十几年吧?”
“今年正好十年。”
“都十年。”陈迦南说,“他直都这忙吗?”
老张从后视镜看眼后座女孩子,眉眼温顺,没有丝拧巴,二十四五好年纪,可眼底似乎总有些忧伤。
“沈先生很少有闲下来时候。”老张说。
陈迦南偏头看向窗外,盘山路视野辽阔。再回过头时候老张刚好看她眼,陈迦南觉得那眼有点意思。
她笑问:“您刚想说什?”
“还记得五年前第次见你时候,十八岁个小姑娘打扮也很潮看着就赏心悦目,像女儿。”老张笑说,“没想到这晃都五年过去。”
陈迦南歪头:“变化很大吗?”
“不止是大。”老张想想说,“像另个人。”
陈迦南扯扯嘴角。
“可能小姑娘都要长大吧,女儿现在参加工作年,回到家也很少跟和她妈说话,就躲自己房子里不知道干什。”老张叹口气,“孩子大都是这样。”
陈迦南笑笑。
“能看出来沈先生很喜欢你。”老张说。
“您也信这个?”
“这些年沈先生有很多迫不得已。”老张叹息道,“是老太太安排跟着沈先生,当时他刚回国也就你这般大,硬是扛起整个沈家。”
陈迦南抿唇不语。
“他那个位置上每天都是们看不见腥风血雨。”老张说,“您也得理解他难处。”
陈迦南问:“老太太有八十七吧?”
“虚岁八十八。”老张说,“老太太这几年身体也是大不如前。”
陈迦南没再问下去,慢慢闭上眼。
她让老张送到积水潭站便下车,徒步走去工作室,将这几天攒活儿差不多干完才回学校,那时已是深夜。
想起柏知远布置论文,打开电脑开始写。
好几次在查看些文献资料时候遇见难理解地方都想询问柏知远,又怕打扰到他,便试探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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