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众,又另派亲信接替幽州刺史之位,这才领数万大军,与他乘胜追击。
四更天,月色澄清。
每日每夜辛苦奔波,牧行简席地而坐,抹把脸,眉眼虽难掩疲色,但目光灼灼,眸色幽深如鹰隼,气势如虎。
碗冷水入肚,精神稍振。
此时,却忽然有人来报。
“陛下!荆州传来消息!”
众心腹大将俱都微微怔,常年军旅生涯令他们养成远超于旁人军事敏锐度,这个时候荆州来信,只怕不妙。
牧行简从容不迫地拆信,目十行地扫眼。
这片刻功夫,其余将士就已经按捺不住,你看看看你,忍不住脱口问道。
“陛下?!”
“荆州如何?”
牧行简随手放下信,目光看向面前这跃动篝火。
“荆州传来消息,说是关中焦涿与汝南袁氏两路南下荆州。”
众人愣愣,神色各异。
他们最担心事却还是发生。
在出发前,娄先生便疑心此乃诱兵之计,只待牧行简往青州而去,关中与汝南便即刻反扑荆州。
奈何自家老板难得强硬,他们这些心腹谋臣将领,虽能劝谏,却不能替陛下做决定。
用游戏术语来说,如今焦涿果然会同汝南,领兵直接偷家。
“陛下,牧临川这小疯子狡诈如狐。”人蹙眉想许久,终是忍不住上前出列,低声道,“只怕前方还有陷阱,陛下千金之躯,万不可孤军深入。”
“事已至此,陛下不妨回转荆州以定荆州大局。”
“追击牧临川这事,不妨交给等。”
众人纷纷看向牧行简,以征求牧行简意见。
牧行简却恍若未察,心平气和道:“襄阳易守难攻,孤欲命娄军师总理襄阳城内事务。”
众人阵错愕,忙有人不赞同地追问道:“军情如此危机,娄军师如今又身在上京,若焦涿在路上埋伏,亦或者欲围城打援,又该如何是好。”
再说,荆州距上京路途遥远,难不成还能插上翅膀飞到襄阳去不成?
牧行简却已然站起身,黑瞳映照着猎猎篝火,目光所过之处众人只觉心骨泠然:“孤在出征前,早已命娄军师替孤往襄阳而去,预防焦涿这老匹夫伺机反扑。”
又以不容置喙态度,站起身,沉声道:“其余兵马继续随孤往前追!”
遂点兵起程。
众人错愕之余,又都哑口无言。
原来是早和娄良道儿安排妥当!又能如何,只能忙整点兵马,大军继续行进。
牧临川与他麾下这黑甲佛图,倒也不是吃素,路且战且退,倒也未被牧行简冲溃阵形,兵容尚算齐整。
晃眼功夫就入冬,青州战况依然胶着。
雪色侵陵,霜风如捣。
见此模样,启军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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