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衣服擦擦,就着水洗,渐渐地洗出点儿轮廓。
夜色将暗,蒙尘美玉露出角,如凝脂般乳白色润人眼目,凝润沉厚,触手生温。仅仅这流光闪羊脂玉,便足以让铁柱儿看得眼都尖。虽然翡翠宝玉不值什钱,但这种色泽顶级好货搁在哪个年代都是烫人手,有市无价。
他赶紧把箱子合上,心脏扑咚扑咚地跳,“真是宝贝儿!”
贺松柏当机立断地说:“等天全黑咱再把箱子抬下山。”
……
赵兰香这天没有吃到丈夫亲手做晚饭,晚饭是大姐做。
大姐手艺很般,连大队长半手艺都没有。但赵兰香也吃得很香,因为有亲妈陪伴。
冯莲用她亲手养大两个孩子经验,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带孩子、还给她止恶露法子。棠棠原本不太喜欢陌生人,但接触到浑身温和极具亲和力冯莲,也不哭不闹。
冯莲吃饭时候就抱着外孙女儿,片心肝儿都被这只粉嫩小团子融化。
她指着棠棠被口水润得粉嫩唇,“他们俩都长得很像你,越看越像。”
冯莲颗外祖母慈祥心都被这两个宝宝勾得满满、饱饱涨涨。她皱眉替外孙们嗔怨道:“也不知道柏哥儿上哪儿去。”
“害得棠棠哭整天。”
赵兰香不由地笑,“是啊,棠棠最黏除大海,其次就是她爸爸。”
老祖母只含蓄地透露柏哥儿和李大力有事,今晚可能不回来吃饭。大伙吃完饭后,赵兰香只好把饭温在锅里,让他们俩回来吃。
直临到深夜大伙都歇下之后,她听到阵轻微脚步声。
赵兰香起身开门,贺松柏披着身浓稠夜色归来,他秋天穿外套脱下来,狠狠地擦把汗。
黑夜里,他把手里口大箱子轻放在地上,缓缓解开。
男人低沉沙哑声音里泄露出丝轻快和得意,“香香,开电灯——”
其实当那用烂木头箱装着宝物,不必开电灯,仅仅凭借赵兰香手里微弱油灯照映着,也能让人呼吸也能紧紧地窒。
箱子完全打开那刹那,光芒夺目,太、漂亮。
满箱都是金银玉石,精致银器折射着耀眼光泽、散发着粼粼冷光;白玉晶莹润泽,油灯靠近点,模糊古文字镌刻其上,股古朴、属于历史厚重感扑来,圆形大诗文壁上刻文“载瑞合祥”;金光夺目鎏金器,华丽浓艳宝石镶嵌龙凤器皿、珐琅,等等看得人眼花缭乱。
还有田籽玉镂刻栩栩如生卧莲观音、清代白玉雕双龙赶珠双耳瓶、碧玉雕西园雅集图笔筒……
为什赵兰香能这快就认出它们。
因为上辈子时候,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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