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把伞。”
他神色依旧是虚弱苍白,笑意温和地将江绪揽进怀中:“身上都是凉。”
江绪只是有些呆呆地笑,嗓音全都黏糊在块,软绵绵:“下山时没想着去那久。”
他就着这个别扭姿势拉着严绥往屋里走,跌跌撞撞地,好几次险些跌倒又被扶住,醉得连严绥面容都显得有些模糊,只能听见对方无奈道:“下回莫要下喝太凶,又没有催你回来。”
“是自己想早些回来,”江绪嘿嘿笑两声,被他扶着坐到窗边榻上,双琥珀眼在昏黄灯光下湿润而明亮,勾得人心头发痒。
但严绥只是神色如常地转身给他倒杯水,轻轻咳两声。
“今儿是有些冷,喝些酒刚好暖身。”
江绪静静地看着他,心头莫名起些异样柔软情绪,就好似往日身份突然颠倒过来,他从始终弱势方变为执掌力量主人,而严绥成那个终日不能离开琼霄峰弱者。
有些新奇,也有些……
让人兴奋。
“是好些年前埋桃酒,下回们块去喝。”
江绪扯住他袖子,没用什力气,但严绥很顺从地弯下腰,顺手将茶盏抵在他唇边。
“喝点水先,想吃些什?”
江绪定定地跟他对视着,好会才道:“师兄给做吗?”
严绥便低低地笑声,激得他心头愈发瘙痒难耐。
“嗯,师兄去给你做。”
江绪再也按捺不住,抓住严绥手腕直起腰,被蛊惑般吻上那张微凉苍白唇。
“想吃……”
最后那两个字模糊在唇齿交缠间,醉酒江绪异常胆大,严绥瞳孔下变得幽深起来,却并未表现出分毫,只是不疾不徐地回应起这个吻。
根本没有继续下去想法。
最后反倒是江绪为自己情动不好意思起来,他松开严绥,昏沉脑袋终于清醒些,不由眼神飘忽地并拢腿。
可下瞬,这动作便被只有些冰冷手制止住,衣带被慢吞吞解开,肌肤相触间江绪长长地吸口气,也不知是被冷,还是被刺激。
可紧接着,他便再度昏沉起来。
昏黄光在眼前如水般晕开,他不自觉地往后仰去,直至被完全压在榻上,眼中水雾愈蓄愈多,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幼兽般呜咽。
“师兄,师兄……”
他探手抓住严绥手腕,感受到那里肌肤被自己身上温度染得温热,面上热烫更甚,有什东西轰地声在脑中炸开。
“不行……吧?”江绪违心地试图阻止如今将要发生事,“师兄你如今才刚好些。”
殊不知自己究竟说多挑衅话。
严绥低低地笑声,反手带着他往自己身上摸去。
“嗯,绪绪说得对。”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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