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机会,强行揽着人肩膀往清宵峰上走,又自顾自地把埋好些年桃酒开,套动作行云流水,江绪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他劝着灌半坛子下肚。
喝到半走人属实太不讲情面,他回头看眼坐在屋内打坐清宵子,若是被上辈师叔师伯们误会,指不定还要去叨扰严绥,问自己同程阎可是生什嫌隙。
严绥如今哪有精力应付他们。
如此想着,他也只得跟程阎对坐着喝好会,中途时候雅从药堂回来,便也在桌边坐下,同江绪聊起来。
“不必如此担心,”雅朝他晃晃酒坛,“大师兄既已醒,定然已无大碍。”
江绪却仍是心事重重样:“担心倒不是这方面,那日在都广之野师兄先步散去修为,还是伤到根基,日后定然无法再达到从前境界。”
几人便都沉默下来,江绪笑笑,饮下最后口酒。
“嗐,”程阎也笑声,道,“那可有机会打过他。”
雅斜觑他眼,颇为看不起神情:“你也就这点出息,开春后大师兄接任宗主之位,看他如何整治你。”
“这不是有江师弟在,”程阎嘻嘻哈哈地勾住江绪肩,“是吧?”
江绪也不由弯弯眼,醉意上头,他在飘忽中笑道:“嗯……但你若再不放走,可就不定。”
程阎不由大笑着拍桌:“好啊你,在这才待个时辰便想走!”
江绪也跟着晕乎乎地笑,将空坛子往桌上搁,站起身道:“你这又没有琼霄峰好,改日师兄好,们再过来。”
程阎也知自己留不住他,只得对着那道步履还算稳健身影喊道:“路上小心些,别栽下去——”
江绪没有回头,只抬手轻轻挥。
“知道。”
某瞬,程阎竟觉得他背影同记忆中严绥重叠在块。
“江师弟这两年愈发沉稳,”他感叹道,“前两年那会,他还蠢得要命。”
“他如今可是怀光君,”雅嘁声,也放下酒坛站起身,“也就是你还成日里不务正业,除喝酒便是打鸟。”
程阎夸张地抬手指着她:“你日不损就难受是吧?来来来,们切磋番……”
清宵峰上动静在落雪中渐渐隐没,江绪就这般淋着雪回琼霄峰,才将将走到桥上,他便瞧见院中站道裹得还算严实身影。久,
于是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下,生出点心虚来。
“师兄,”江绪抬手闻闻在自己袖子,“今儿天冷,你怎出来。”
身上全是酒香,他心知自己瞒不过,索性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下去时候遇着程师兄。”
“猜到,”严绥抬手拂过他落薄薄层雪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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