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毒怎就胜之不武?”严绥神色愈发严肃,“雅本是医修,这亦是她所学之,既已知她有此能力,你便应更加小心,而不是让他人迁就你,日后论道大会碰上南洲巫族,你难道也得说人家使毒胜之不武!”
场内骤然安静下来,江绪视线往四周梭巡圈,竟在不少人脸上瞧出沉思顿悟之色,就连程阎也哑然地跟严绥对视着,似有悔意。
而雅只是沉默着擦拭着短刀,她脸上有剑气划出口子,如今还在渗着血,微微勾着唇,似是讽刺,又似是别意思。
江绪只能觉着她并不开心。
半晌,程阎才嗤声,道:“严子霁,你怎总是帮她说话,究竟谁才是她师兄!”
雅讽刺地笑声,道:“是啊,也不知谁才能担得起这声师兄。”
严绥不欲掺和进他们之间,但程阎非要扯着他,眼神转,便指向江绪:“不若这样,总归雅这嫌弃,严子霁你将江绪换给,让雅当你师妹去!”
“啊?”
与有什关系!
江绪呆呆,本能地望向严绥,却见严绥眼神骤然沉下来,冷冷地盯着程阎,声线冷硬:
“以后莫要再开这种玩笑,程阎,你过火。”
江绪却心头跳,本能地往后退两步,反手摸向身后断山河,就在方才,它竟随着严绥话轻轻嗡鸣声,似是微弱警告。
——是杀意。
江绪讶然睁大眼。
就在方才,严绥对程阎起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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