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困意爬起来上早课。
但现在商渝压根懒得去迎合聂文晋怪毛病——顶多为避免麻烦做点表面功夫,打十几个电话也就算。
不接就给聂文晋发篇早就准备好模板道歉作文,维持下他们之间摇摇欲坠关系,反正聂文晋现在肯定也不太希望他亲自出门找人,指不定正准备跟颜星滚到床上快活呢。
现任男友锲而不舍地打电话还能被当做调情笑料,好在颜星面前表现出“家里那个早就不想要是他直在缠着”这种态度。
毕竟颜星明显就很不希望自己头上还骑着个商渝,而聂文晋这回明显是上头到极点,连亲自到公司接送这种事都能做。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比起颜星小少爷身份,商渝这种穷得口袋比脸干净人压根就拿不出手。
聂文晋直都觉得商渝除长相和性格外哪哪儿都拿不出手。
商渝会想到这,认为照聂文晋这次劲头和颜星能力来看,自己被分手可能性还挺大。
或许可以开始考虑“分手后该怎跟聂文柏保持联系”这个问题。
电话次次被聂文晋挂段,打到第二十四个之后,商渝顺手点开直在跳消息聊天软件,目十行地滑到最底下后,在聂文柏聊天框上顿顿。
那里显示有两条未读消息。
他点进对话框,聂文柏话很简单,配合上那张成功中年人士必备风景图头像后令商渝产生种自己在阅读公司红头文件错觉。
聂文柏说:“药让许姨收起来,你十点没起话她会过来敲门喊你吃药,空调不能调低,难受话洗个澡,水温高点。”
然后单独发句:“醒给发消息。”
“爹都没管这仔细过,”商渝嘟囔着,嘴边止不住露出点笑意,“谁会听你啊。”
他给聂文晋发送篇复制粘贴小作文,粘贴前还没忘记修改下,把自己生病这件事放在最开头,随后就爬下床顺手抓挂在椅背上衬衣进浴室,光着身体研究三分钟该怎调高水温。
最后洗完时候才发现拿衬衫不是自己衣服,商渝看着镜子里自己,扯着宽大衣摆笑出声。
衬衫是很简单款式,但料子明显很优质,明明是很优秀剪裁,穿在商渝身上却哪处都不合身,肩缝松松垮垮地落在上臂中间位置,袖子也跟着长截,下摆刚刚遮住里面贴身衣物,几乎能当做睡衣穿。
这尺码显然也不是聂文晋衣服,商渝随手扣两颗扣子,竟错觉般地从水汽间闻到属于聂文柏香水味。
“老不正经,”他笑着骂句聂文柏,“偷偷摸摸干这种事算什男人。”
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把自己衬衫塞进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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