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闷热而安静,商渝见男人没有理会自己,也不再说话——他其实很困,如果没有被聂文柏牵着,说不定会头撞在承重柱上。
直到车门被聂文柏打开,他弯腰往里钻时,才听见聂文柏突然说:“没有。”
被困意占据思维迟钝地动动,问:“什没有?”
聂文柏却没有再说什,直到出车库被阳光刺得眼睛发痛时商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聂文柏意思是他没有跟聂文晋样坏。
他不适地闭上眼,刺痛和潮意在颤抖眼皮下翻滚,时间商渝只能微弱地动动嘴角,像是想要露出个笑容。
但最后还是失败。
聂文柏笃定能被称得上是无条件,他想,这老男人大概不知道聂文晋以前给他使那些绊子都是自己主意,要是他那天知道自己还怂恿聂文柏搬进他别墅里近距离添堵,估计就不会说这话。
商渝飞快地抬手碰碰自己有些湿润眼睫,装作睡意沉沉地侧头靠在车窗上。
不过也能算是件好事,他冷静地权衡着利弊,毕竟只要不说,聂文柏才不会知道这种事。
至于聂文晋?
商渝在心底冷笑声。
这段时间肯定都沉浸在美人怀抱和床上呢,哪有空回来膈应他和聂文柏。
……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色沉沉,商渝朦朦胧胧地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主卧隔壁,窗帘被人拉得严严实实,他被空调和厚厚被子热到不行,辗转反侧好会终于忍不住顶着身酸痛骨头坐起身。
手机被贴心地放在床头柜上,他顺手按亮屏幕,未读消息股脑地在屏幕上跳动,绝大部分是工作上事,还有个聂文晋未接来电。
来电时间是两小时前。
商渝不由叹口气,给聂文晋回拨过去,不出意外,刚接通两秒对面就掐断电话,他习以为常地打第二个电话,安静地等待它被再次挂断。
聂文晋不讲道理,他才不管商渝出什事,只要没有接到他电话就定是商渝错。
商渝还记得刚在起没多久时自己因为上课错过聂文晋电话,在被挂断十几次之后他顶着大太阳在对方宿舍楼底下站两个小时,这才终于等到刚吃完下午茶回来聂文晋,得到个道歉机会。
而聂文晋在发完脾气后留下句:“上课怎,不上就好,你就算被车撞死也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给接电话!”
那时候商渝没有告诉对方自己很需要每学期奖学金度过漫长,不能留宿学校暑假,只是再也没有漏接过聂文晋任何电话,在很多个凌晨顶着夜风和困意穿梭在各个Club间,从各色男女手中接过烂醉如泥聂文晋送回家。
第二天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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