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的目的,迟疑了一下,才道:「我听府里的人说,我娘昨天晚上进了宫,是麽?」
凤殇无奈地点点头:「还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
「然後呢?你没答应?」毓臻试探著又问。
凤殇低了眼,笑了笑:「敷衍她说会好好考虑,然後就让人送她走了。她没说看中了谁,正好让我来挑。」
毓臻手上一僵,凤殇肩膀被他捉得痛了,只是微微蹙了眉。
过了一会,才听到毓臻沈声道:「她一直没有回来。」
凤殇低笑一声,挣开毓臻的手,直直地盯著毓臻,冷声道:「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何不直接问?」
见凤殇的表情,毓臻只道自己的试探伤了他了,连忙将人搂入怀里,连声道:「我不是怀疑你,你别多心。」
「你就是怀疑我也没关系。」凤殇还是挣扎,被毓臻抱得牢固,他干脆发狠地一伸脚踹人。
毓臻无奈地搂住怀里挣扎得厉害的小兽,不住地道:「我不是怀疑你,真的不是,我以前是什麽人你是知道的,只是习惯了这样,不是故意的……」
好一阵,凤殇才慢慢放弃了挣扎,任他抱著,依旧一声不哼。
毓臻这才长出口气,笑著凑过去轻啄了他的唇一下:「我信你,我信。只是我娘这麽不见了……」说著,他微微蹙了眉。「这盛京之中,有谁会做这样的事呢?」
凤殇没有看他,淡淡地道:「担心的话,就多派点人去找吧。你娘不是什麽特别的人,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毓臻沈吟了一阵,才迟疑著点了点头。
凤殇靠著毓臻,慢慢闭上了眼。
我没有否认过一句,只是你信了我的谎言而已。
哪怕将来这事总是会被戳穿,至少也不要是现在。求你再陪我一阵。
「毓臻。」凤殇低唤一声,毓臻动了动,便听到他说,「我来的路上,听了些消息。」
毓臻低头,看到凤殇脸上疲倦之意更重,也大概猜到那些事让他很是烦心,便伸手揉他的头:「什麽事?」
安静了一阵,凤殇才半开玩笑地道:「我呢,听到个很有趣的消息。民间有传,珞王怜更还没有死。」
毓臻全身一僵,随即便稳住了心神,笑了笑:「这不是旧时谣传了麽?上次淮州的那帮乱党散播的……」
凤殇也跟著呵呵地笑了几声:「我还没说完呢。那传言说,珞王没有死。还说,珞王才是该登上皇位的人,因为他才是永明太子的亲生儿子,而我不是,说我只是用手段把哥哥逼走,自己夺了皇位的。你相信这传言麽?」
毓臻笑著摇头:「这个说话更可笑。」
凤殇一怔,抬起头来,不解地看著毓臻。
毓臻笑著捏他的鼻子:「只有瞎子才会信这话。你跟怜儿那麽相像,只要见过你和怜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