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慢慢地眯起来,微微启唇:「把她关起来。」
娴王妃愣,大厅中便蓦然出现两个黑衣蒙面人,左右地架住她手。她这才恐慌起来:「皇上如此,不怕寒天下心麽?静王府里人人都知道老身进宫,皇上把关起来,跟毓臻如何交代?」
凤殇哼笑声,走到娴王妃面前,目光转冷:「你就是恃著你是毓臻亲娘,便以为朕不敢动你根寒毛麽?你以为朕尊称你声婶娘,便是敬畏你麽?」
见娴王妃眼中有惧意,他却是笑,眼中带著丝冷酷,「那麽你记清楚。这天下,没有朕不敢动人,也不允许有敢要挟朕人存在。」
看著眼前人,娴王妃再说不出句话来。
凤殇扬扬手,那两名黑衣人便押著娴王妃往外走,还没走出门口,凤殇却又突然叫住她,娴王妃连忙回过头,却只听到凤殇阴沈地问:「是小柳跟你说?」
娴王妃愣下才明白过来,迟疑下摇摇头,正要说话,凤殇却已经挥手让人把她带下去。
厅子里只剩下凤殇人,他才长长吁出口气,靠在椅子上,合眼低低地笑出来。笑声清冷,在偌大空间里回荡著,久久不散。
不知过多久,眠夏走进来,有点担忧地看他眼,才轻声问:「皇上,今天要免朝麽?」
凤殇愣,睁眼看向眠夏,半晌笑:「不,当然不,朕现在可不能让太保再捉到什麽错处。」
说罢,也不等眠夏反应过来,他已经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去。
春意轻寒,夜露更重,毓臻裹著被子在床上吸著鼻子,愈加觉得自己现在模样可笑无比。
他本是绝不愿凤殇看著他这个样子,只是偏又有事要等凤殇来问个明白,也只能惴惴不安地坐在床上,既不愿凤殇来,又担心凤殇不来。
等到初更敲过,才听到有人敲窗,毓臻顿时醒,张眼看去,便看到凤殇笑吟吟地走进来,等近才看到他眼下那淡淡疲惫。
「累就不要过来嘛。」毓臻叹口气,把人拉上床,边暖著凤殇冰凉手,边道。
凤殇脸上笑容卸下来点,只留下微微浅笑:「没事,就是这两天听到消息让人有点累心。而且,不放心你病。好点麽?要是还这样,还是让宫里太医来看吧。」
毓臻吸吸鼻子,笑道:「好很多,就是鼻涕止不住。」
凤殇作势缩,笑著叫:「很恶心诶!」
毓臻看他那模样,就干脆在鼻子上揉揉,张手往他捉去,凤殇便直笑著往边躲。
闹阵,凤殇才任毓臻将自己搂住,两人靠著坐在床上,凤殇微微仰头,问:「病不好好休息,直坐著等?」
毓臻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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