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离得这
近
，陆长明干脆展开手臂佯装做个伸懒腰
动作，然后在结束之后自然而然把右手放在池霁腰上，不轻不重
勾。
腰间传来陌生触感十分明显，带着酥麻微痒。
池霁滑动iPad手指微微顿顿。
察觉到他小动作，陆长明控制着手上力度放轻些，随时准备收回去。
但池霁并没有躲意思，而是挪动着身体往陆长明身边靠靠，低头继续看平板，语气柔和重复询问道。
“哪里瓶颈呢？”
来自灵魂深处战栗扑面而来，牵连着内心发出强烈震颤。
池霁没有注意到陆长明神情波动，对照着琴谱找会儿，在看到某段之后有所预感停下来，然后伸出手在琴键上按串和弦。
还是这架钢琴，还是这个弹琴人。
陆长明眸光暗下去。
重复遍刚才和弦之后，池霁转过头对陆长明说：“这里怪怪，好像……”
话音未落，纯白钢琴倏然发出串吵杂凌乱声音。
纤长手指在琴键上抓关节微微发白，C大调颤音还在继续，凌乱喘息再次交缠在起。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前还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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