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糊弄地说,“要治你病,只能用偏方。”
魏宁狐疑地看魏时眼,“什偏方?”
魏时搔搔下巴,“首先得找到让你长出这东西东西,接着,再找几味比较难找药材,基本上就是这样,很简单啦。”
魏宁直提着心稍许放下,但是紧接着又提起来,“可不知道是什东西让过敏还是中毒,这要怎找?”
魏时又搔搔下巴,“般来说,都是用排除法,就是看你这两天到底接触什平时接触不到东西,样样试过之后,就能知道到底是什让你‘过敏’。”
说到“过敏”这两个字时候,魏时咬音明显加重。
魏宁脑子里第个想到,是那具冰冷、坚硬棺木。他有些迟疑地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塑料袋,里面放着张折好十元面值人民币,他把那张人民币拿出来,摊开,里面是极小撮黑红色泥浆状东西,“你看看是不是这东西?”
魏时没有直接用手去拿,而是从桌子抽屉里拿出双非皮非布黑色手套,小心地戴上之后,才用镊子取点黑红色泥浆放在个玻璃片上,接着把玻璃片放在旁边低倍显微镜载物台上。
魏宁在旁安静地等着。
魏时脑瓜比般人聪明,想法也就比般人古怪,从小到大,做尽稀奇古怪事,魏宁那时候和他关系好得跟亲兄弟样,被魏时拉着到处跑,闯不少祸,也替魏时背不少黑锅,就连那次半夜到魏庄坟场去试胆,也是魏时提议和怂恿。
高中毕业之后,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个在B市念大学,个留在本市念卫校,几年之间,也就见过寥寥几次,但是兄弟情分还是点也没变。
魏时念完卫校之后,本来是有机会留在市区工作,他舅舅都已经给他打好关系,找好医院,结果这小子在那医院工作几个月之后,洒洒脱脱地离职不干,回魏庄当个不入流“赤脚医生”,把他舅舅气得差点脑中风,直言以后再也不管这不知所谓外甥。
“赤脚医生”是乡下小地方才有,没经过正规医疗训练医务人员,往往都是子承父业,略知道些医术病理。小地方人,没多少钱,又地处偏远,看病不易,所以才给这些“赤脚医生”生存空间。
般来说,“赤脚医生”也就能看些小病小痛,但是里面也有些民间奇人和灵验偏方。
像魏时这样正规教育出来医学生,却当“赤脚医生”,实在出人意表,大部分人都当他神经有毛病,他就这样顶着别人异样目光,淡定自若地在魏庄里过活。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要这做,也没有人知道魏庄到底什地方吸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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