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南野脸颊发红,像揉碎盒胭脂。
“嗯?”宋玉风连眼都没睁,跟他磨鼻尖,刚长出胡茬有点扎人,“成?”
鉴于宋玉风逗弄他次数太多,在任南野心里早已“劣迹斑斑”,他觉得这人又是顺嘴调侃,往后躲躲,“正经事,别老开玩笑。”
宋玉风累得很,没什精神,现在表明心意也不合适,场景既不美也不浪漫,于是他没再提,“行行行,先不提,这事以后再好好跟你说。”
任南野怔。
以后好好说,难不成宋玉风认真,可他模样太随性,怎看都不像
还没等任南野琢磨出结论来,宋玉风就捏过他手腕,抱住人,贴在他耳边犯浑,“你生病就像个小孩儿,闹腾死。”
任南野压在宋玉风胸膛,脸对脸腿挨腿,心跳都重叠在起,透过胸腔传来有力震颤。
宋玉风强撑着说,“还困着呢,再陪睡会儿”
毫无间隙相拥,没有任何后退余地,两人抱上片刻后,该碰到不该碰都擦个遍,任南野那处变得更烫更硌人,也感受到宋玉风。
过两分钟,任南野受不。
“那个、换个姿势,”任南野不自然扭扭腰,用气音说:“你顶着。”
声音小却说得理直气壮,就像他没顶着别人样。
“就你事儿多,”宋玉风宠溺笑声,拉着他手按去心口,翻个身。
宋玉风精疲力竭,压根没心思想别。
贵公子从小到大都没伺候过人,也没哄过人,这晚可算把他折腾得够呛,眼睛才闭上不久,呼吸就沉。
酒店位置好,闹中取静。小院里种棵雪松,风吹过,树叶就响起沙沙声,和宋玉风呼吸混杂着,造出整个安定人间。
听着宋玉风心跳,和他牵手躺在同张床上,不亲吻不拥抱,任南野也觉得心底涨得发暖,不知不觉就睡个安稳回笼觉。
中午十二点多,有人敲门。
任南野迷迷糊糊听见,他趴在床头,侧过耳朵。
“野哥别睡,出来吃早饭,”门外人是范小西,他边敲边喊:“下午还要去机场接老大呢。”
范老师不知道他家老大前夜就偷溜着提前跑来,心里记挂着这事。
任南野偏头,见宋玉风没半点醒来迹象,想是累坏。
范小西大嗓门挺烦人,任南野打算开门让他闭嘴。
他动动被宋玉风握紧手,刚抽出个手指,又反手给抓回去,这次抓得更紧,但宋玉风还闭着眼睛,像是无意识行为。
试三四次,都以失败告终,任南野只好给范小西打个电话。
“别嚷嚷,耳朵都快秃噜皮,”任南野压低嗓音。
范小西说:“都快点半,你还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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