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节目是小陈负责,陈志,他是外协人员,已经递交辞职信。另外愿意代表全组人员,接受组织处分。考核、降级,都个人挨着,今年年终绩效也分不拿,您看成吗?”
诚意十足,但秦逸没给确切回复,反而看向宋玉风。
“韩部长,”宋玉风出声就把控全场,比之秦逸,他身上更有种波澜不惊,却碾压众人气势:“开除两个外协人员平息不众怒,反而会让有人心大做文章,韶坊替罪羊是临时工,这消息旦传出去,恐怕会引起比今时今日更大口水战。”
韩诚心下慌乱,他拧眉问道:“那宋主任意思是?”
宋玉风在他掌心拍下个信封,里面是厚厚沓钱,他目不转睛看着韩诚,目光又冷又静:“这次事件该由策划部负责人全权承担,韶坊台会召开发布会,解释清楚。至于辞职人员,台里会按照相关规定,给笔遣散费。”
韩诚把捏皱信封,倏地抬头,不可置信:“您要赶走?”
宋玉风浅笑摇头,字正腔圆纠正他:“不是赶您走,而是您主动请辞。”
“凭什?”韩诚哑着嗓子喊,惊得坐在门口秘书频频往办公室这边张望。
“在台里二十五年,风里雨里走过,辛酸苦辣尝过,”韩诚面色激动,垂在两侧双手不住微微发抖:“做过实习助理,做过记者,做过导播。说句大言不惭话,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知道,节目出事,责任无可厚非,要诫勉要处分,全都没话说,但你们不能这样欺负人!”
个四十多岁大男人当着领导面破口大骂,眼眶猩红,里头还有点晶莹闪动泪水。
这副场景怎看怎滑稽,滑稽中还有丝心酸。
韩诚不是富裕人家,他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个八十岁缠绵病榻母亲,妻子在家物业公司打临时工,这份工作虽然没有多不起,但对他而言,却是整个家经济支柱。
宋玉风迫近步,和韩诚唇枪舌战,语气贯云淡风轻,用词却十分犀利,他针见血指出策划部过错和疏忽,质问这期节目游戏设计尺|度,是否做过安全测试,是否符合安全规范。
不过四五个来回,韩诚就像斗败公鸡,连那点难过哽咽都噎回去。
秦逸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充当老好人,面宽慰韩诚,面挡着气势逼人宋玉风。
“好!好!全他妈是错,韩诚认!”
韩诚心灰意冷,颤抖着把工作牌砸在地上,狠狠抹把眼睛,他满含怨念地看秦逸眼。
在那眼里,看尽过往。
韩诚虽然出身科班,但他知道自己脑子不灵光,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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