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外面停着警车，里面活动也暂停
，音乐还放着，震耳欲聋
首张蔷歌。
许飞坐在包间里，旁边两个风纪员围着。纪勇涛匆匆忙忙进去：同志你好，来，烟……
发圈烟，稍微缓和下来。
包厢玻璃茶几上摆满酒，边上还蹲着两个穿吊带蓝眼影陪酒女。纪勇涛忐忑地确认：是关着门，还是开着……
风纪员：开着门。
纪勇涛松口气。关着门被查和开着门被查，性质差异非常大。
风纪员：是这样，最近有些高校反映，某些夜总会在暑假期间接收在校生进去娱乐，腐蚀学生。所以
们也有走访调查，今晚查到这，许飞拿不出工作单位证明，也承认自己是A大学生。
纪勇涛：通知学校？
风纪员晃晃手上烟：没有，他说他哥是大队纪同志，就让系统里人联系你，核查下情况。
纪勇涛主动拉住对方手：谢谢你及时把学生拉出歧途，回去定好好教育，保证没有下次！
楚稼君在嘀咕：成年……
纪勇涛吼：你闭嘴！
风纪人走，纪勇涛让两个陪酒出去，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纪勇涛：走，回去收拾你。
楚稼君不走。
纪勇涛：喝酒，还找陪酒，你知不知道什
叫流氓罪？
楚稼君：知道啊，耍流氓呗。
纪勇涛：知道你还敢？！你这书还想不想读？！看你就是不想读！
纪勇涛想把他拽起来：你明天就给买张车票滚回去！养不动你！撒谎、夜总会、找陪酒、喝酒——你这有点学生样吗？！
楚稼君不肯起来：你成天去追个抢银行，你有管过吗！
包厢外面，有其他客人好奇地围着。
楚稼君：你住院时候怎照顾你？天天围着你转！你伤还没好，又去成天追那几个抢银行，你成心把自己作死才好是吧？！
纪勇涛：工作就是追那种人，不追他们干啥？起喝西北风？！
楚稼君：不就是几个抢银行吗，你让他们抢不成吗？他们抢他们，管你什事？全国每天那多抢银行，报纸上都快登不下，你抓得过来吗？！
外面有客人忍不住低低笑，被纪勇涛瞪得没声音。
纪勇涛：你这话有问题，你喝多？
楚稼君眼眶红着，口齿也有点模糊，显然喝。
纪勇涛看着桌上堆酒瓶子：这是喝多少……
楚稼君抱着半瓶酒：你别管！喝死也是自己事！说不定哪天就听见你死……
纪勇涛稍稍有些消气，坐回他身边，也拿起个剩个底洋酒瓶晃晃：那也不能来夜总会啊。
楚稼君：是大人，大人凭啥不能来？
外面几个喝醉客人声援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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