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拽开被子，下面只有两个沙发垫子。
纪勇涛：你去哪
？
楚稼君：……
纪勇涛：大晚上
，你能去干啥？
完。
楚稼君绞尽脑汁想借口。纪勇涛眼神里有疲惫怒意，逼问着他答案。
楚稼君：……
和女同学出去开房间。
纪勇涛：……啥？
楚稼君不吭声，见招拆招。他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傻，干啥不直接干掉纪勇涛。
——枪就别在腰后，拔出来
枪解决，然后跑路。虽然整栋楼里住户都会被立刻吵起来，但混乱反而有利于自己离开。
纪勇涛揉着太阳穴。这个答案显然出乎意料，他时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该怎
问。
纪勇涛：……是……大学……？你这个……为什……
现在是上午四点，再过个小时天就亮，就算出去住，为啥是这个点回来？谈朋友也不是见不得人事，为什偷偷摸摸……
楚稼君：她家管严……
纪勇涛：是问你这个！
他把垫子甩过去。女方家里管得严、赶在天亮前得回去，许飞又何必偷偷摸摸？！
楚稼君：怕你也管得严。
纪勇涛：……
纪勇涛低头继续揉太阳穴。他没孩子，也不知道怎在这种事上和孩子沟通；憋半天，最后只是摆摆手。
纪勇涛：其他不管。该做保护得做好。
楚稼君：什？
纪勇涛：套！你别把人姑娘肚子搞大！带套！
楚稼君愣愣。这个表情，在纪勇涛看来是很危险信号。
纪勇涛：……没带？
楚稼君：……
纪勇涛：……
楚稼君：哥，要是有，你能帮带吗……
纪勇涛：咋地？婴儿车放警车后头，起带去抓劫匪？
他站起来，在客厅徘徊几步。楚稼君直小心躲开他——尽管腰上枪用衬衫遮住，但万被看见衣服下面痕迹就很麻烦。
纪勇涛：你站住，不抽你。你们这……年纪都小，不懂事。但有些事儿，现在还不能弄出来，懂不懂？
楚稼君点头。
纪勇涛：那下次怎做，知道吗？
楚稼君点头。
纪勇涛：说话。
楚稼君：婴儿车放家里……
纪勇涛：——你XX怎不把脑子放家里呢？！
这晚上总算应付过去。第二天早上刷牙时候，纪勇涛在水池边告诉他，自己最近可能要出个差。
之后事情大概是这样——下周，画像师能调动过来，尽快出眼部画像，根据幼年长相做成年推演。自己带人去厉村和平阳县，想办法找到当年买走楚稼君人。
纪勇涛：不在家，你别给添乱，家里要收拾好。
纪勇涛：不许逃课，和女朋友在块儿注意那个安全……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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