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
天兵全都上到甲板来,警惕地围着囚笼站成圈。
“好在已经是最后日,这船怕是要撑不多久。”天兵身后,时崤牵着浮泽站在边。
“那囚笼呢?”浮泽担忧地盯着囚笼变形栏杆,“真能撑到开启蛮荒吗?”
行船速度快到极限,海风几乎要将躯体吹飞,环境很恶劣,唯独白衣仙君如既往温软。
时崤心中好似骤然跳跳。
“阿浮不相信,也得相信自己。”他把浮泽带到避风拐角,用后背替对方挡住风口,意有所指地碰碰对方腰。
浮泽抬头,被迫接受个缱绻吻。
不是蜻蜓点水触碰,也不是激情时分交缠,这个吻是亲近,却又恰到好处地给浮泽保留丝拒绝空间。
不陌生,也说不上熟悉。浮泽不知道怎去形容,短暂充楞之后本能抬手去推,没想到对方真顺从地离开自己唇。
“鬼……”他张张嘴。对上时崤眼神,又像是想起什似顿住,再开口时,声音更小些:“崤哥。”
时崤兴奋地眯起眼睛:“再叫次。”
“……哥哥。”
“嗯,好乖。”时崤把浮泽揽进怀里,深深嗅闻他身上水香:“昨日新加上链网还牢固,囚笼不会有事,别担心。”
行船第十五日,天已经暗到分不清昼夜。
不知什时辰,连日来成不变海面终于出现处荒岛,天兵统领率先瞧见,操控船只方向驶近去,便见其上铺满平整白沙,岛中央突兀地屹立着几颗通天大树,枝叶赫然围成个像是阵法图形。
这是,当初仙界设下“界碑”。
天兵们爆出如释重负欢呼,浮泽却不知为何突然心慌,回头看看时崤,两双没有笑意眼遥遥对视,互相从双方眼中读到凝重。
停船,靠岸。
踏上沙地,浮泽抬头仰望几颗通天巨树乱中有序枝叶,久久不能回神。
最危险不是行路,而是最后打开蛮荒入口这关,但偏偏圭风状况如此,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妥善安排好所有细节。
时崤快速与天兵统领交代些准备事宜,待到那些天兵四散开去,回身,又亲亲密密地把浮泽搂进怀里。
“今日过后,就该兑现离开诺言,你其实可以放轻松些。”
浮泽缩缩肩膀,摇头:“倘若们都败在这里,三界该如何存续下去?”
“不会。”时崤与他十指相扣,口鼻埋入他肩颈,声音平静得发闷:“阿浮,虽然很难过,但这是唯能保证事情——伤害绝对不会越过防线,来到你与三界面前。”
浮泽想侧头看他,却因为被箍得太紧,没有成功。
不知道是不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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