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沉默。
浮泽喉咙口哽哽,强行咬牙压下,再勉强开口时,声音却还是依旧有些变调。
“……是受天道庇护仙君。”
“嗯,也知道。”
只手极为温柔地拨开浮泽散开发,时崤用嘴叼住那白色后领,缓慢而强硬地往下扯,叫那截雪白后颈露出最完全面貌。
“你若执意如此……执意如此……”颤抖音色带上哽咽,浮泽说得越来越轻。
“如何?”
时崤宛若未闻,反而步步紧逼地追问。
“你……天帝不会坐视……”
“——唔哼!”突如其来闷哼短暂而急促,恰恰截停话语。
猎食者最终还是没有看猎物做最后抗争耐心,利齿张,已经急切地将眼皮子底下那块柔软嫩肉叼进嘴中。犬牙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肤,伤口中便有鲜血伴着淡金仙光渗出,又被他尽数用舌尖卷走,贪婪吞入腹中。
自人间起,时崤对于浮泽血液中淡淡水香便有种天然喜欢,甚至到沉迷上瘾境地。
这口不仅仅是警告,也是解渴。
仙体不像凡身那般孱弱,他根本没有抱着留情心,许久,才肯松开唇齿,舔净牙印上残留血丝,稍稍抬起头来。
“天帝不会插手。”时崤字句,说得极为温柔,“阿浮也不会去天殿告状,不是吗?”
他将浮泽翻过身来,手用指尖留恋地描绘着对方眉眼:“身为仙君,却带着身鬼气,除躲进怀中,你还能去哪里呢?”
“况且……”
“阿浮,知道,你不敢。”
接近气音呢喃很轻,也很重。蛊惑外表下,装饰内里能将人砸得血肉模糊铁锤。
像是被戳中心里头最软弱那块地方,浮泽急急闭上眼睛,却阻止不两道泪光顺着眼角滑落。
他确实没有那个勇气。
怎可能敢像其他告罪者样,站在天殿中间,在仙界所有仙君注视下,去陈述鬼王那件件桩桩充满*秽色彩罪状呢?
封闭清池居里,布帛撕裂声音十足刺耳。
比起凡身,仙人躯体更是白得透明,骨架上包裹是手感极佳柔软皮肉,,bao露于空气中,可怜地发抖着,被迫接受鬼雾舔舐。
可惜很快便被另具躯体团入怀中。
云雨早已发生过许多回,亲密在情欲驱使下显得尤其轻车熟路,余下衣物还挂在身体上没有来得及剥开,底下切私密却早已被冰冷大掌摩挲个遍。
有不规律气息喷在肩颈,鬼王低低地赞叹着、诉说着什,浮泽概都听不清晰。他整个身体都在对方刻意挑逗中变得混乱,混沌丹在他体内雀跃奔腾,血液渐渐滚烫,融化他五脏六腑。
他身体,竟在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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