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脚背落下冰凉吻。
“仙君好生无情,明知人间顺遂来之不易,叫卑职如何当作从未发生。”时崤似怨似叹。
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此时表现是多分裂,像有善恶两条不同魂共同寄宿在这具躯体里,敬仰与冒犯并行、卑微与强势共存、困扰与笃定交融,无数种模样在他脸上来回变换,构成他独无二深情。
“仙君腿。”时崤另只手,肆无忌惮地抚上浮泽小腿。隔着布料,掌心慢慢往上游移动,爬行动物似,冰冷而阴毒,寸寸攀爬到膝盖、大腿。
“仙君腰。”
布料下躯体温热绵软,根本调动不出力气来反抗,只在腰侧被他触碰时敏感颤,抖得更厉害些。
“还有,仙君哭泣声音。”时崤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只剩气音,宛若亲密耳语,“仙君切,都叫卑职无法忘怀,日也思,夜也想。”
时崤慢条斯理地挺直腰腿,上半身往前压去,把仓皇无措仙君逼得不住向后仰,直到最后失去平衡,倒靠在椅背上。
浮泽发现自己错。
回到仙界,他仍与人间宴江没有任何差别。眼前鬼王旦动起真脾性,远比他想象中要可怕得多,压迫感如有实质般强烈,带着独特淡淡冷香扑面而来,包围他、挟持他,顺着他七窍钻进仙体里,从内到外地瓦解掉所有冷静。
“放开、放开……”弱者最后挣扎显得苍白,没有半点威慑力。
时崤却果真变回那个虔诚膜拜者,听话起身,重新跪回原地。他高高仰头,神色痴迷地看着座上仙君,眉目侵略意味尚未完全褪色,马上就又被刷上层温顺,半真半假,叫人看不真切。
“听闻,仙君曾是福泽方百姓江流,横跨西南地界,奔流不息,水澈见底。”
“你究竟,想要如何?”浮泽颤着声音问。
时崤便莫名满意极。低头,再次吻上浮泽赤足,红唇点在足尖,轻慢舒缓地,依次吻遍五个粉白脚趾:“卑职生前正是西南人士,也想求得仙君福泽。”
“仙君垂恩,给解解渴,可好?”
污秽偏用蜜糖包裹,在口中转上圈,变得旖旎湿黏。
“时崤……!”惊惧让浮泽几近失态,眼眶泛上圈红,格外可怜,“看在、看在救过你命份上……”
时崤终于放开他赤足,却又探身向前,伏在他膝腿:“如何?”说话时候,眼神仍是直勾勾地粘着他仙君,隐隐约约气息喷在浮泽小腹,冰冷酥麻。
“天兵还在外头等着。”浮泽彻底败,神情哀伤懦怯,“你、你回鬼府去罢。”
时崤宛若未闻。
在石砖上支撑许久膝盖终于离地,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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