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耳边,用气音缓慢地说话,叫是宴江小名,像极情人间窃窃私语。
吻毫不客气地贴上来。
宴江想往后躲,才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退路,鬼王只用只横在他后腰手,就轻轻松松地构造出独属于他牢笼。舌头依然很冰,带着与以往不太样强势舔上唇珠,时崤没有给宴江留出半点缓冲余地,另只手捏着他下颌,逼迫他张开双唇,那舌便大摇大摆地侵入温热口腔。
这是个实实在在吻,大胆而越界,不是在夺取魂气,也没有其他任何借口可以依托。
没有身体上不适,宴江头次如此清醒地感受到鬼王动作,对方灵活舌缠着自己舌摩擦、柔软唇贴着自己唇滑动,间或伴着吮吸与勾弄,触感诡异,舔得他不住发抖。吻得深,舌尖竟探到他喉咙口小幅度戳刺,固定下颌手也慢慢往下滑,指腹停在他脖子相应位置处,打着圈地轻轻按揉。
鬼王动作暧昧又色情,里外,弄得宴江喉咙口又痒又麻。那是种从未体会过感觉,因为位置太过隐秘,直直传到心口,便是股抓心挠肺痒。
人类被迫吞咽下两人深吻中产生口水,头皮止不住地发麻,抖着手想去拉开鬼王,可他摔进对方怀里姿势本就无处借力,身体又被紧紧揽着,只是把黑色衣角攥得皱巴巴而已。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吻本身,还是因为鬼王释放出来鬼气,渐渐地,他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甚至顺着对方柔软衣物往下滑。时崤稍微侧头,追着人类唇,将两人贴得更紧。
片刻后,又转而托住宴江腿,将人往上颠颠,抱成个更舒服姿势,高大身体重新靠回椅背,让宴江跪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前。
这个吻太深太长,渐渐地将时崤舌也捂得温热。
等到他终于舍得放开可怜书生时候,对方已经失去所有反抗力气,微张着嘴靠在他大臂上大口喘气,嘴唇红艳艳,还带着暧昧水光。
时崤低头,深深嗅闻宴江耳后气息。
那是股说不清道不明香气,鬼王之前以为是活魂固有气味,如今才发现不是,是种更隐晦,包在宴江身体里、藏在他魂体里清香,别人类也好,生灵也罢,都没有这样味道。这个味道吃过次之后就会上瘾,所以书生近日总是勾得他体内鬼气躁动不止。
不是没有疑惑过,但书生确是个实实在在、无能人类。
时崤眼中由黑便红,右手突然施力,揽着宴江后腰压向自己,感受到人类温热大腿内侧与自己胯部相贴,从鼻腔里发出声低哼,类似于满足轻叹。
宴江气还未喘顺,对此无知无觉,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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