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傅晓丽是什
关系？”
“你上
次见她是什时候？”
“你们说
什？”
“傅晓丽行凶时，你在哪？”
“和谁在起？”
……
警局内，傅嘉听着警察
提问，反应迟钝，往往要警察问他三遍，他才知道做出回答。
他好像失明，眼中世界倏然变成黑白色，没有丝光亮。
他甚至荒谬地想，他可不可以说谎？可不可以告诉警察他和傅晓丽没关系，他没见过她，他没有妈妈，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人？
“你是傅晓丽唯直系亲属。”调查结束后，警察说，“近期请不要离开市区，后续
们还会联系你，谢谢配合。”
他麻木地应声，被警察送出警局。
门外，有人叫住他：“傅嘉？”
他转过头，发现是刘老师。
因为陆齐安关系，刘老师对傅嘉格外关注。听到有警察来学校找他，刘老师赶紧跟过来。
“你还好吧？”刘老师看他面无血色，就用手揽住他肩，柔声说，“没出什事吧，看你会就出来，应该不是什大事。”
刘老师边说，边在心里叹口气。她知道，傅嘉遇上绝不是件小事。她是学校教导主任，可警察到底是为什事才把学生带走，她竟打听不到点信息。到警局后，她想进去见傅嘉，被人拦住，她转头想问出点消息，又被人喝止。
有股庞大势力在阻拦她，这股势力是她和傅嘉都无力抗衡。
“刘老师，想……”傅嘉迟疑地开口，“想……”
想见陆齐安。
傅嘉心口绞痛，不敢叫出那个名字。
他恍恍惚惚，什都不清楚，唯清楚件事：傅晓丽伤害陆婉卿。
他母亲，伤害陆齐安姑姑。
要是陆婉卿出什事，他们怎办？
“你想要什？”刘老师问，“你是不是想请假？知道，你现在也不适合回去上课，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明天再回学校上课，没事。”
听到“上课”二字，傅嘉愣愣，着急地说：“刘老师，想回去上课。”
他固执地想：他还得继续上课才行。他要努力学习，不然会考不上A大。
刘老师笑：“你想上课？好，你想上课们就回去上课。”
她拦辆出租车，带着傅嘉回六中。她没有直接让傅嘉回教室，而是带他去自己办公室，打算给他倒杯水，做做思想工作。
但她没想到，副校长就在她办公室等着她。看她带着傅嘉回来，副校长面露难色。
她心里忐忑，面上勉强挂起笑容，问：“副校长，出什事？”
副校长尴尬地看眼傅嘉，说：“刘老师，傅嘉学籍，可能出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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