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下手还是那狠啊。你和他求饶没?”
“他哪给求饶机会啊……他学生和他模样,都半昏迷,上来就给几刀。”
现在大致能搞懂,许驼最早说要去见“个朋友”,就是杰克曼嘴里老徐。两个人见面后不知怎谈崩,都想杀对方,最后许驼赢,虽然挂彩。
老徐还有个“学生”——只能推测,学生也许是助手意思。老徐可能早就调查过许驼在这个城市住处和人际关系,他去见许驼,派“学生”来试探。所以那个青年会故意骑单车别到祁蒙竹车,借此来和搭讪。
问题就是,这个老徐是什人?他和许驼究竟谈什谈崩?
餐桌边,杰克曼烟不离手。他看见露出厌恶表情,故意往这里吐烟圈。
“有些人……可以概括为‘老朋友’吧。这些老朋友,不希望继续留在这。”许驼说,“为让恢复到应该回到那种生活,他们会不择切手段。”
“不明白,什叫做你应该回到那种生活?你现在生活有什问题吗?吃饭,喝水,睡觉,心情好杀杀人,心情不好……也杀杀人,不是过得很安逸吗?”
杰克曼晃着手里啤酒罐子:“严哥,你小朋友把你生活总结好正常啊。”
许驼苦笑,或许是错觉,他眼中第次透露出种毫无修饰情绪,真实情绪,没有经过假面具过滤。
“们所谓正常生活,就是不在任何地方久留,不和任何外人产生纠缠。”
“‘们’?你们这样人很多吗?”
“就所知有三十多人……没人知道全员共有多少。”
“——有个人应该知道。”杰克曼说。
许驼打断他话:“不需要让雪明解他。”
男人耸肩,又打开听啤酒。
时间太晚,们从餐厅回家时连车都没有。许驼问杰克曼借车,辆闪电黄超跑。
“不用还。”杰克曼说,“知道你没有好车。”
许驼还是约下周还车:“太醒目,们现在早就和活靶子没两样,你这是靶子上再加盏信号灯。”
“能这样活十年,凭什你不行?”他伸个懒腰,围上披肩,坐上另辆跑车,“——晚安,亲爱。”
跑车引擎声惊破黑夜,飞驰而去。和他相比,许驼车开就乖巧多,和田园漫步样。
“——能不能理解为杀手组织?”问,“你们从前是这类团体中员?”
“你这理解,也算擦边正确。”
“那能理解其他成员不希望你们和外人有纠缠。但为什他能活那高调?这家伙今年还有二十场国内巡回吧?”
许驼用眼角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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