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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把手脚上伤口包扎,替他去抗生素。袭击者被暂时用地毯裹起来丢储物室,把所有除臭剂都打开丢进去,防止他在里面大小便失禁,或者死得太快导致明天就发出尸臭。
许驼吃药,已经睡。特意凑在他脸前观察他是真睡假睡,前两次他都强撑着伸手揉揉头,到第三次,他终于累得醒不过来,睡得很沉很沉。
于是也吃两片抗生素,准备出门去医院急诊,借口说是事故伤,顺便再开点抗生素和消毒药。
手机屏幕上沾点血,擦屏幕时把它弄醒,有几条未读消息提醒,是祁蒙竹。大致就是,他不会再缠着,但希望也不要把他事情说出去之类废话。
从医院回家路上,忽然有个念头亮起来。在几分钟深思熟虑后,打祁蒙竹电话。
凌晨两点,们约在绿地花园见面。
他提前半小时就到,在车外忐忑不安,每隔三秒就要检查自己袖口和西装是否整齐。这家伙很谨慎,换辆不起眼小车。
从树林中走出来:“你没告诉其他人吧?”
他摇头,激动地向走过来:“没有。什都准备好,工具、包装物、尸体处理计划……你身上是怎回事?!”
靠近路灯,他看见身上绷带,吓得不轻。真受够这种矫情富二代,口口声声说自己想杀人圆梦,结果看到个绷带都能情绪失控。
“你真行吗?”质疑地打量他,“别见到目标之后就吓尿。”
“你说话能别那刻薄吗?”
“说话刻薄吗?”
“没人说过你刻薄?”
幼稚三连问之后,自反省几秒,但记忆里并找不到许驼抱怨刻薄信息。果然还是富二代太矫情。
他把尸体处理计划和说。用是最稳妥焚化炉路线。祁蒙竹家族企业在本市郊区有塑料回收厂,工厂全天都有焚化炉,进去路线有监控,但他可以先去厂里要求暂停监控。
那个人就在后备箱,把他装在最大号行李箱里。他还活着,但看着就像个坏掉机械玩偶,手脚都反弓着,只会不断发抖。
车先开到祁蒙竹私宅,他独居在这栋别墅里。进院子就知道这肯定是他家,因为就没见过花园里连花卉和植被分部都是正方形院子,根杂草都看不见。
家里也是,客厅大理石地板是纯白,墙面纯黑,所有装潢都遵从极简,干净得让人不舒服。
“这行李箱是拖还是你拖?”指指它,“万拖坏你大理石地板,你别烦。”
祁蒙竹考虑下,干脆就在玄关打开它。盖子开他就懵,捂着口鼻干呕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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