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话，两人相互环抱，过
很久。
过很久……
很久……
久……
久到袁渊腿都站麻。
“陈冬阑？”袁渊疑惑
把手松开，想看看陈冬阑是什
表情，但陈冬阑马上收紧双手，不让袁渊动。
袁渊怕他还在哭，上身艰难地往后倾倾，可是陈冬阑把脸埋得死紧，好像和袁渊肩膀粘在
起。
袁渊无奈地笑：“把头抬起来，
看看眼睛有没有哭坏。”
陈冬阑这才犹豫地松开手，退后步。
陈冬阑虽然眼睛肿厉害，但点泪意也没有，整张脸，包括耳朵，包括露在衣物外边小半截脖子，全是粉红色。
这不是难过，是害羞。
居然害羞到想把脸藏起来。
不知道为什，袁渊去前台改房型时神色如常，拉陈冬阑小手时候神色如常，抱住陈冬阑时候神色如常，到这刻，脸上居然也有热度。
“咳。”袁渊清清嗓子，“饿不饿？们去餐厅吃饭。”
陈冬阑摇摇头，又点头。
袁渊：“到底饿不饿？”
“你饿吧？那们去吃吧。”陈冬阑用手背贴着脸，企图为它降温。
“为什还要摇头？”
陈冬阑眼神躲闪：“不是很饿……”
“唉……”袁渊重重叹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等于在撒娇？”
陈冬阑瞪大眼：“撒、撒娇？”
“是啊。”袁渊点头，“每次都为委屈自己，然后变得可怜兮兮，让愧疚。”
陈冬阑……
陈冬阑丧失语言组织能力。
第十九章
好半天才从混乱脑子里找出条能清晰表达自己情绪话，陈冬阑说：“那要怎办？”
他这天，已经绝望次，甚至做好死皮赖脸求着袁渊不要跟他疏远准备。猛地被袁渊抱住，还被他说“会对你好”，他从尾椎骨开始向上，整个上半身都是软。
“什怎办？想吃饭们就去餐厅吃饭，不想吃饭们就在房间里呆着，或者你想去哪个景点玩都无所谓。”
陈冬阑无助地望着袁渊：“不知道想要做什……”
袁渊见他真迷茫到手脚都不知道怎放，笑出来，张开双手，副任人宰割模样：“你好好想想，你想做什都可以。”
他语气比哄小孩还温柔，好像无论陈冬阑想做多过分事，他都笑着同意。
陈冬阑眼睛热，伸出手，轻轻放在袁渊胸口。他没有使劲，只是贴着那里衣物。
脑中冒出来，是以往最深最深执念。
“想跟你起搭地铁。”
袁渊愣：“啊？”
陈冬阑仿佛打开心里某道闸口，继续说：“想和你起搭地铁回家，不……要先起搭地铁到以前中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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