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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分钟都不能放松,要时时刻刻看着他才行。
进家门后,袁渊将他放倒在床上,让小德帮他脱鞋,自己则去洗条毛巾,帮陈冬阑擦脸。
毛巾他是用冷水洗,可能是太凉,碰到额头时他轻微地扭扭脑袋,哼声。
小德端着陈冬阑刚脱下鞋子,别扭地问:“这个……放哪啊?”
袁渊指向门口:“那里有鞋架,里头有拖鞋,你顺便也把鞋换下。”
小德低头看眼自己皮靴,更别扭。
换好鞋后他走回陈冬阑房间,袁渊正坐在床边上给他掖被角。小德觉得自己多余,但也不能就这转身走,苦闷地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哥哥。
“小德,可以这样称呼你吗?”袁渊突然向他搭话。
现在袁渊和善多,让小德感到放松。“可以啊,那要怎称呼你呢?”说完就想到自己已经知道他名字,就自来熟地说,“叫你袁哥吧。”
袁渊:“……”
这真是陈冬阑弟弟?
他咳咳:“你哥休息夜就没事,你可以先回去。”
小德点点头,不急着走:“再呆会。”
互换称呼后,小德呼吸通畅,神清气爽,也不再觉得呆在这里难熬。他打量着陈冬阑房间,熟悉感觉涌上心头。
事实上,他也曾有过想要解哥哥时期。那时陈冬阑上高中,他也升上中学,父母每天都逼着他学习,为出国打基础,他就变得十分叛逆。那时候陈冬阑跟他星期也说不上句话,在他眼中既高冷又神秘。于是,哥哥房间成他探险目地,“哥哥房里藏着什”,成他抓心挠肺想要知道秘密。
到现在,即使已经过八年多,旦回想起来,他好像又变成那个好奇又不敢接近孩子。
小德看陈冬阑睡得安稳,手脚规规矩矩地收在身体两侧,忍不住笑起来:“以前哥也是这样,睡觉特别乖,睡前是什姿势,起来就是什姿势。那个时候他床虽然是单人床,但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可他总是会把手脚收在被子里,缩成团,在床两侧留下很大空余。”
小德回忆起来就没完没,见袁渊也表现出想听样子,就口气说下来。
“其实哥房间里也没什特殊,唯觉得奇怪就是他书架,满满社科类和科普类图书里居然有本诗集,还是情诗集,名字直记得,叫《葡萄牙十四行诗集》。”
袁渊面上没什反应,心里却很惊讶。陈冬阑看书有多枯燥他是知道,住在起以来,他只看化学专业书,本文学作品都没碰过,更别谈情诗集,跟他完全不搭调。
小德站起来,在陈冬阑书架上寻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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