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他勉勉强强调整到半靠在床头
姿势，对着电话说，“时间、地点、人物……
会儿
帮你去约闻煜。”
以往他这
说，杨帆都会很爽快地告诉他，没想到今天却沉默
三秒钟，问个问题。
“你可以约到他对吧？”
傅予寒瞌睡忽然醒，他眨眨眼，轻轻“嗯”声。
“明天吃过午饭见吧，地点会儿发给你，褚磊说想去上次打机地方玩儿。”杨帆说，“然后晚上就近找个地方吃饭。”
“好。”
“那先挂啦，你继续睡吧老年人。”
“……说谁老年人呢，你是不是找事？”
“躺床上都能扭到还不是老年人？”杨帆笑两声，“好，记得帮们约煜哥啊！”
“嗯。”
他挂断电话，拿着手机发会儿呆。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另部手机在响，傅予寒四处看看，发现双人床对角线床尾那里堆着被褥中间扔部黑色水果机，正在疯狂震动着。
那显然是闻煜手机。
自从更换号码，闻煜手机很久没这响过，傅予寒本来想帮他看看，结果动又是浑身疼。
真是日闻煜祖宗。
他深吸口气：“闻煜！”
嘶吼声音带着哑，以至于音量听起来并没有想象中大，他不得不扯着嗓子再喊句：“闻煜！咳咳，咳咳咳……”
得，这回直接破音。
“怎？”好在闻煜这回听见，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不是让你睡觉？”
“你手机在响。”傅予寒看着他。
这人额头上还带着汗，看起来是直在劳动。
“啊，”闻煜瞥那个作孽手机眼，“不用管，换回旧号码，等会儿收拾完再看吧。”
傅予寒愣：“你换回去？”
“嗯。”闻煜不知道该怎告诉他自己“吃饱喝足”以后忽然获得某种勇气，想想，他低头蹭蹭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总之别管它，你睡吧。”
傅予寒狐疑地看着他。
“刚刚杨帆给打电话，说明天聚餐。”傅予寒看眼手机上刚进来新消息，低声说，“下午1点在上次那个商场见。”
“杨帆刚才给你打电话？”闻煜拧起眉，“他为什晚上11点多给你打电话？”
傅予寒：“……”
傅予寒：“重点是这个？”
闻煜撇撇嘴。
“以前他也会晚上给打电话，没过12点不算晚。”傅予寒无语地看着他，“要不然以后把他电话转接到你这里？煜哥，提醒你下啊，你也喜欢过他。”
“那是——”
傅予寒盯着他看。
“算。”闻煜叹口气，“错，会控制自己。”
“过来。”傅予寒突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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