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唇，“听说很难考……
试试吧。”
周文康似乎对他
“回头是岸”很是感慨，看他好
会儿才说：“那你这个朋友，看来对你蛮重要啊。”
“是吧，”傅予寒道，“从小起长大……”
“好哥们儿。”闻煜不知何时从外面走进来，越过办公桌隔板探出头，接上这句话。
傅予寒有些意外地看他眼。
“你也认识？”周文康乐，看着闻煜。
“在中同班同学。”闻煜说，“跟小寒早就认识啊，所以刚来时候不是跟你说要跟他起坐
。”
傅予寒：“……”
敢情周文康突然发神经给他指同桌是闻煜提，这人……
算。
现在两人关系缓和，傅予寒虽然震惊，倒也生不起气。
能怎办？
已经认朋友总不能再打顿。
周文康把闻煜叫来办公室，是为通知他本周三外出参加竞赛事。他俩说时间时候傅予寒就在边填假条。
填完他交给周文康，又等下，直到他们说完，跟闻煜起离开办公室。
“你还真打算去参加竞赛啊？”傅予寒随口问道，“不会耽误复习。”
“没事，反正不参加竞赛也无聊。”闻煜看他眼，“诶，小寒。”
“嗯？”
“如果……”他眼珠子转，缓声道，“杨帆临时改主意考P大，你要怎办？”
“他不会吧？”傅予寒想想，“杨帆是个目标很明确人，他说考T大就不会变。”
“那……”闻煜舔下嘴唇，脚步渐渐慢下来，“如果想考P大呢？”
傅予寒愣。
他走得快，已经比闻煜朝前两步，只能回过头看他。
“他们几个都想考T大，如果改主意去P大，就只能个人上学。虽说两所学校不远，但毕竟是两个学校。”闻煜说，“你会陪改志愿。”
之前，他每次用这种语气问傅予寒能不能陪他吃饭，傅予寒都答应。
那现在……
“可是P大没有很合适美术专业吧？记得只有个艺术理论和个美术学……”傅予寒蹙眉，“你真要改志愿？为什啊，既然去就大家起上学不好，你理科那强，难道不是选T大？”
“嗯，是啊。”闻煜笑起来，“是啊……随便说说。”
只是说说。
可惜……对方不会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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