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寒缺钱这事很容易猜。
他不喜欢跟人群挤在起排队,会在每周二上午人少时候去充次校园卡,几乎雷打不动,但这周他没去。
结合他这段时间行动上异常,以及饭卡里寥寥无几余额,很容易就能推断出这个结论来。
说来也巧,闻煜手头还真有个兼职可以介绍给他,但是这个兼职内容太……
如果还是暑假时候,他不会有什心理负担,但这段时间近距离观察让闻煜意识到,傅予寒不是他曾经以为那样人,反而有点说不出口。
“什?”傅予寒追问道,“说煜哥,你知不知道话说半很讨人厌啊。”
闻煜抬起单边嘴角,看着很无奈:“手头有个兼职……但是不大正经。”
傅予寒愣。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他来精神:“说说看?”
“个认识朋友……开酒吧……在招酒托……”闻煜忽然皱下眉,视线落到边上花坛里绿油油草叶上,压低声音道,“算,你别去。”
话说出口瞬间,他心里本能有个声音在说,“这果然不是什好主意”。
“酒托是什?”
“……就是那种在店里装成客人找其他客人喝酒,让别人多买酒托。”闻煜说,“不适合你,真,回头再帮你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别活干。”
“这工作难道不是只要会喝酒就行?”傅予寒想想,“为什做不?”
闻煜无奈:“你知道夜店里会有那种酒喝多动手动脚客人吗?”
“好像是个男?”
是这样,但那是个有那点“特殊”酒吧。
再说,虽然从概率上说女孩子被人揩油概率更大,也不代表男生不会惹到这样麻烦。
闻煜不乐意让他去那个环境。
即使他不知道傅予寒能不能和平处理好这些,说不准遇上事会跟人打起来或是为工作忍气吞声,但总之他觉得不合适。
他从没把他任何位同学往那群人面前带过,干净人就应该生活在阳光能照到地方。
“给你打听下别机会。”闻煜重申遍。
“……好吧。”傅予寒点点头,“先谢。”
闻煜话听起来像是某种托词,但傅予寒确实没办法。
两人回教室。
自习课大家都在忙着做作业,好些座位空着,估计椅子主人已经到办公室去问问题。这两个人不在座位上点都不突兀,反而是前后脚走进教室行为引来不少关注。
好在上课时间没谁敢来闹傅予寒。
傅予寒回到座位上,试着摸出数学卷来查漏补缺,但他看五秒钟后果断放弃这个脑残决定,重新掏出本单词本。
国内稍微好点美术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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