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出去应酬,偏偏酒量不行,每次回家都无比痛苦。那年傅予寒六岁,想着要替老爸做点什,便上网搜索解酒偏方,学会煮绿豆汤。
这东西做起来简单,多喝两碗有助于酒精代谢。
傅予寒把锅架到火上,又倒杯水拿到厕所里让闻煜漱口。来回忙活几次,闻煜终于把胃吐空,扶着墙直起身:“……看不出来,你照顾人还挺熟练。”
“妈要照顾妹妹,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傅予寒架着他胳膊把人放到沙发上,自己进厨房去盛汤,“在这儿等着。”
刚煮熟绿豆其实有点硬,傅予寒什都没放,不怎好喝,闻煜刚喝口,就皱起眉,企图把碗放下:“行,喝过。”
“喝完。”傅予寒堵在他面前,“你以为你有选?你现在是个病号你知道吗。”
“……你腰伤好点吗?”
“还行,现在不疼。”傅予寒说,“岔开话题没用,把它喝。”
“……”
闻煜脸英勇就义样子把汤口闷下去。
不过碗热汤下肚,倒是真让他胃变得舒服些,他看着傅予寒又进厨房把摊开来材料和厨具收拾好,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
傅予寒动作利索又熟练,看就不是第天干活。
这是傅予寒身上他从没见过面。
傅予寒往剩下绿豆汤里调点糖,倒进大碗里,接着把锅洗干净放好。做完他看不下去,干脆连闻煜昨晚留在水池里碗都块儿洗。
外面天渐渐亮起来,傅予寒转身,发现闻煜不知何时走到厨房门口,正在看他。
“需要你帮个忙。”他突然说。
傅予寒:“?”
“忘昨晚和今早事情。”闻煜说,“就当欠你个人情。”
傅予寒挑起眉:“还真谁都不知道你会喝酒?”
“嗯。”
“可是……”傅予寒反问,“这种趁机在杨帆面前抹黑你机会为什要放过?”
闻煜盯着他看会儿,忽然笑:“你不会。”
傅予寒:“……”
“你要是会趁人之危,背地里搞点小动作什,”闻煜笑盈盈地说,“早就追到杨帆,哪还轮得到插足。”
傅予寒:“……”
这话可真是……直捅要害。
心底有个藏匿在黑暗处声音,曾经无数次蛊惑过他:出手吧,掰弯杨帆又如何,说不定他本来就是个深柜。
但凡傅予寒道德感低下点,可能早就做出不可挽回事情。
“你这人真是……”傅予寒哂,“每次对你观感有所改善时候,你总会用行动告诉,你果然很让人讨厌。”
“谢谢夸奖。”闻煜从善如流地接,而后他话锋转,“欠你次。”
“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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