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为人父母，
年忙到头还不是为
孩子，真要开家长会，这些家长个比个没时间。”看着他沉默
样子，周文康摇摇头，“你也跟闻煜样，尽量去争取下，可以吧？傅予寒，老师不想放弃你，有些事
定要跟家长沟通。知道你情况特殊，老师大不多花点时间，你看什
时候能约到他们有空，老师在这儿等着——哪怕是电话谈，行吗？”
“……哦。”傅予寒顿顿，“但你别抱太大期望。”
周文康重重叹口气。
他转头便走。闻煜见状，和班主任打个招呼，也从办公室出来。
傅予寒不用回头也听得出他脚步声，满腔不耐烦全都涌上来，再也压不住：“你跟屁虫啊？”
“许你去办公室，”闻煜反问，“不许去？”
“……”傅予寒撇撇嘴，“那你别跟着。”
他说着，脚步拐，就要往另边走。
空中走廊连接枢纽处是个花式十字路口，他走方向不是六班教室。
那瞬间，闻煜不知哪里来冲动，忽然把攥住他胳膊。
傅予寒冷眼回眸。
来来往往都是人，六班两位大佬“为爱约架”传言刚过去没多久。
傅予寒那张标志性脸，至少高二高三没人不认识。
时间回头率爆棚。
闻煜向来温和脸上没有丝笑意：“又跷课？”
“跟你有关系？”
“没有。”闻煜垂下眼，再掀起眼皮时，强迫自己笑下，“不过有点好奇。”
傅予寒挑下眉。
“你家到底什情况？”
傅予寒轻嗤声，把胳膊扯回来：“你会跟说你家什情况吗？”
闻煜时没接腔。
“这没诚意还想听别人故事呢。”傅予寒问，“诶，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奇怪啊？你不去听杨帆故事，老打听干什？”
关于这点，闻煜自己也没想太明白。
不过除读书，他做其他事全凭喜好，因此也没深究，只随意道：“杨帆？他家庭和睦，能有什故事可听。”
“是。那看来还是跟他关系比较好。”傅予寒说着，插着兜前倾身体，脸往闻煜那儿凑凑，看着他字顿说，“但不会告诉你。”
极近距离，几乎能让闻煜闻到他身上沐浴液香味。
冰片薄荷，凉凉，丝丝钻进人鼻腔。
大亮天光，冲淡对方过白皮肤存在感，到最后闻煜只记得那双盯着与他对视眼睛，黑沉沉，像藏许许多多说不清东西。
“那自己去问。”闻煜垂着眸，居高临下，句话不带主语，也不知道在说谁，“没有问不出来秘密，如果次不行，就问两次、三次……总会搞清楚。”
“这个人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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