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沈晚欲鼻尖,湿润触感叫沈晚欲浑身震,那只手缓缓向前,虎口卡住他跳动脉搏。
汤池里水温较高,雾气蒸腾萦绕,沈晚欲热,热得他分不清背脊流淌是水还是汗。
“失去不会再回来,无论再怎复建,都不会恢复到从前,”孟亦舟低喘着,灼热鼻息扑在沈晚欲面颊上,“人类有时候真很脆弱,命运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也得死。”
沈晚欲动不敢动,露出双明亮眼睛,怯弱地看着他,胸膛微微起伏。
孟亦舟低声笑起来,那声音仿佛从腹中发出,沉闷地如同寺庙撞钟。两束目光相碰,沈晚欲整个人仿佛被觅食状态下饿狼逮住,只要他动,转眼就被吞得不剩粒残渣。
“沈晚欲,拿捏感觉是不是特别好?”孟亦舟用拇指摩挲着沈晚欲唇角,揉得片水红,“你总是用这种无辜眼神看着,永远副‘为着想’样子,做这多无用事。”
那只手换个方向,大力捏住沈晚欲下颌,迫使他抬高脸颊:“你以为这样,们之间账就能笔勾销吗?”
沈晚欲被掐得脸颊红扑扑,他急急地抚上孟亦舟结实小臂:“没有,没想跟你笔勾销。知道欠你太多,给个机会,让补偿你。”
“补偿?”孟亦舟嗤笑,唇边勾起嘲讽弧度,“怎补偿?”
“”沈晚欲怔。
“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二十八载春夏秋冬,”孟亦舟整个拇指压在那沾着晶莹水珠唇瓣上,光线投射,照亮他那双透出狠辣杀意眼睛,“你拿什补给?”
那场熊熊烈火,那只老派钢笔,错过金狮奖,还有他健康双腿沈晚欲嘴唇紧紧抿着,眼尾红得越来越厉害,委屈同时恨不得穿越回七年前杀自己。
掐住脸颊打手倏忽后移,孟亦舟俯身,照着那唇瓣狠狠咬下去。沈晚欲瞬间瞪大眼睛,震惊得忘记动作,保持着这个僵硬姿态。
铁锈味霎时间直冲天灵盖,只有动物界厮杀,恨不得将对方至于死地才会咬出这浓重血腥,沈晚欲只感觉舌头要断,他疼得手指发麻,但他没躲,乖顺地让孟亦舟发泄戾气。
这口口咬得不轻,孟亦舟将沈晚欲抵去墙角,把他死死困在坚硬大理石前,血珠冒出来很快被吮干净,他不停进攻,在沈晚欲轻微呜咽声中扫荡他每寸领土。孟亦舟听着沈晚欲倒吸冷气,他知道他痛,可心底翻涌风浪怎也平息不下去。
沈晚欲忍着剧痛,哆嗦着探到孟亦舟手,将他手放去自己侧腰上,抬起手臂,勾拉,与他近得不留丝缝隙。
沈晚欲在这种要命拼杀里轻声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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