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恼又怒,数落沈晚欲顿。
沈晚欲浑身湿透,脸色发青,牙齿上下打哆嗦,冷得瘫坐在地上:“箫叔配乐事”
萧山从没见过这固执人,无奈地说:“你这是威胁还是邀功?”
“孟亦舟”沈晚欲前两晚几乎没怎睡,心里存着事,吹风又落水,整个人几乎昏厥,“希望你做配乐想帮他”
“都什时候,快起来,背你回去。”萧山喉咙发哽,弯下腰,背对沈晚欲。
沈晚欲没动作,整具身体在剧烈颤抖,他露在外手臂,脖颈被冰冷河水冻得通红,脚底贴着创可贴血泡遇水,疼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答应,”萧山急得满头大汗,他用力将沈晚欲扯到背上,“快!快上来!”
萧山弃下棋盘,颤颤巍巍地背着沈晚欲,湿淋淋小猫跟在两人屁股后面,两人猫脚印沿着竹林留路。
好在溪边离农庄不远,七八分钟后,萧山费尽全力,将半昏半醒沈晚欲扛回家。
进房间,萧山探沈晚欲额头,滚烫无比。
萧山手忙脚乱,从衣柜里找出套干净衣服:“你快把湿衣服换,去泡感冒药。”
房门关,顿时安静下来,窗外半昏暗,半橘红,隐约认得出来现在是黄昏。
沈晚欲扯过棉被盖在身上,神志并不是很清醒,他看着白花花天花板,以为自己回到柏林。
黄昏是他天中最难捱时候,他目光无论移向何处,都是破碎泥泞人间。
沈晚欲在这刻发疯地想念孟亦舟,病痛使他昏沉,思念让他忘乎所以,他伸长手臂,费力地拿过外套里手机,摁亮屏幕,拨通孟亦舟电话。
响很久,久到像个空号,那头才接起来。
“现在是下班时间,”孟亦舟低沉声音像和煦风声,从天边飘过来,止住沈晚欲不停打颤寒意,“沈编剧。”
熟悉声音似近似远,犹在梦中。
“孟亦舟”沈晚欲声音像是从嗓子挤出来,他不敢太大声,每当黄昏,或者意识不清时候,他就会出现幻觉,生怕个不小心,就惊醒任何与孟亦舟有关梦。
孟亦舟察觉出他不对劲:“你在哪儿?”
沈晚欲将手机贴近脸颊,隔着千里距离,却像真实地贴近孟亦舟呼吸:“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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