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发疼胃,他胃病是在柏林时染上,那会儿吃饭不规律,有时候忙,有时候没钱,连最便宜面包都买不起。
热水下肚,不会儿,缓解轻微痉挛胃。
这时候门外小黑猫跑进来,爪子搭在萧山鞋子上,“喵喵”地叫几声。模样跟晚崽有三五分相似,沈晚欲伸指,挠挠小猫下颚:“它叫什名字?”
萧山弯腰,把小猫抱来膝盖上,抚着它黑色和橘色相杂毛发:“秋叶。”
两人闲话家长片刻,萧山问:“什时候回国?
“半年前。”
“现在在哪儿高就?”
“南亚。”
这家公司是影视界龙头企业,萧山犹记得《大河向西》里每个完美镜头,记得姚佳穿着抹红裙,美得不可方物倩影。那部片子当年包揽三大电影奖项。南亚不止数次惊艳大银幕,还给日渐萧条影视业注入新鲜血液。萧山感慨地点点头:“南亚不错,比起那些只会拍爆米花电影公司,起码还有艺术追求。”
两人聊起来,从电影娱乐性,商业性跨越到音乐艺术内核。沈晚欲说:“您离开,对华语乐坛来说是个巨大损失。”
萧山嗤笑声,唇边弧度有些自嘲意味:“没什损失不损失,这行永远都不缺天才。”
沈晚欲听出萧山口中遗憾和不甘,他说:“萧叔,其实这次来,是有事想求您帮忙。”
“求?”萧山有点意外,“什事值得你跑这远路?”
沈晚欲开门见山地说:“孟亦舟之前联系过你,他想邀请你做《花裙子》配乐。”
萧山脸色微微变,那点愣怔很快消失,他低叹道:“早就不干这行,让他另请高明吧。”
沈晚欲:“萧叔”
“圈里人才辈出,”萧山说,“没有非谁不可。”
沈晚欲不急不恼:“《战俘》曾经获得金球奖和格莱美奖,那几乎是你职业生涯里最高荣誉,但那是过去,没有个创作者不想超越自己,只要你愿意,就能写出更多,更好东西。”
萧山笑,用种看孩子目光看着他:“你以为你有多解?”
沈晚欲还要再说,萧山打断他:“行,不说这个,”跟着举起玻璃壶,“再喝杯。”
萧山拒绝得很委婉,沈晚欲不好明目张胆,遭东家背刺那件事对萧山来说是坎,是他心里隐痛。
人和人之间不存在感同身受,沈晚欲没有资格对萧山说理解两个字。但他能读懂萧山脸上落寞,初见时萧山有多意气风发,现在他就有多萎靡不振,如果萧山心中再无音乐梦想,他也不会留下这满室乐器。
有渴望,就有攻破缺口。
“萧叔,”沈晚欲决定换种方式,他拿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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