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没回头，起身离开时，江月雯忽然重拾旧题：“孟亦舟，你是真
很喜欢他，对吗？”
孟亦舟第
次明确回答
是。
江月雯说：“那你知道
当时是因为什
，才决定离开你吗？”
孟亦舟以为她又要提起旧事，眉心微微拧起来，没有询问，也没有接话。
江月雯抬手捋下长发，转回脸颊，静静地看着孟亦舟，那目光里期许，忏悔，挽回这些感情统统不见踪影。
“因为不信任异地恋，不敢对人性报有过高期待。你前途开阔，将来定会遇见更优秀人。知道你有你底线，也相信你人品，但还是会患得患失。后来跟自己讲，与其抱着份没有安全感感情，不如选择放手。听姚姨说，你参加柏林学院面试，以你资质，应该不久后就会去德国吧，”江月雯别有深意地说，“孟亦舟，你真不让人放心，太耀眼。”
孟亦舟知道，江月雯还有话没说完，安静地等待着。
“如果是他话，希望你能留在身边，”江月雯感慨地说，“毕竟，爱情是奢侈品，人这辈子，能够遇见机会并不多。”
心里某个地方碎掉，就像件束之高阁藏品，哐当声掉在地上，碎成粉末。
里面装着江月雯无暇初恋，和她感情。
随着那声碎裂声响，好像所有求而不得都释怀。
她从座无形牢笼中逃出来。
“曾经把你列在人生遗憾里，但现在，你被除名，”江月雯推开玻璃门，头也不回地走，“谢谢你诚实又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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